丘处机一句话,正在议论的众人也都止住了声音,纷纷看向了李伯阳。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原本只想在墙角做个安静的美男子,现在丘处机轻描淡写的一问,立刻就变成的焦点。
李伯阳只觉得满脸黑线,随意应付道:“这事情你们商量就好了,在下一介书生,不好议论。”
丘处机看出了李伯阳的推脱,不过他显然不打算放过对方,追问道:“伯阳小友何必过谦,觉远大师可是赞你国士无双呢。”
“伯阳小友敢与觉远夜探元军的军营,显然胆识非凡,不妨说一说自己的看法。”
“就是,你来评一评,你说说我们提议的人选哪个好。”
“没错,旁观者清,说说你的意见。”
各门派的门主也纷纷支持,这大殿内,应该说除了李伯阳其实大家的心里都有自己的立场,只有他一个人算是持身最正。
李伯阳有些犹豫道:“真要我说?”
丘处机应道:“伯阳小友直言无妨。”
李伯阳再次重复了一遍:“我的观点仅代表自身,说错了你们可不许动手。”
各大门派的门主应到:“伯阳小友但说无妨,我们不会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那你们问我干啥,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李伯阳心里嘀咕了一句,最后还是在确认道:“那我可就说了哈。”
“你倒是说啊。”
“婆婆妈妈像个娘们。”
“岳老头你说什么。”
“不好意思,说错了。”
“别吵了,都安静,听伯阳小友说。”
丘处机见峨眉派掌门与华山派掌门又有吵一架的架势,赶紧补了一句,场面这才安静下来。
“其实……”
李伯阳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
“红巾军刘福通见识浅薄,不知拉拢士绅,体恤百姓,反而纸醉金迷,取死之道而已。”
“你小子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这话一说出来,华山掌门立刻炸毛了,刚才还是伯阳小友,现在立刻指着李伯阳的鼻子骂。
李伯阳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江西陈友谅,桀骜不驯之辈而已,只懂以残暴待世人,百姓畏之以威,不得长远。”
“你放屁,陈友谅哪有那么不堪。”
崆峒派的掌门栖霞子也好不啦多少,直接站了起来,准备于李伯阳对喷了。
李伯阳可没有与对方争执的欲望,继续往下说道:
“浙江张士诚,目关短浅,无谋少智,而且称王太早了,为群雄所妒,命不久矣。”
“简直胡言乱语。”
丐帮帮主白玉镜一声冷哼,面露不屑。
沈万三就坐在李伯阳的对面,也轻轻说了一句:“伯阳小友这话不妥吧。”
“伯阳小友的意思是明玉珍与彭莹玉还可以了?”
话说道这里,只有少林寺戒律院首座觉远与峨眉掌门无云师太比较期待,几个实力最强大的该批的都批完了,剩下应该是好话了吧。
谁知道李伯阳下一句话就会让他们气的直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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