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燕青是被侵蚀着的,那和着燕青一起戏水的那些个小伙伴,大抵也都是惹上了的。毕竟燕青是讲究人,既然讲究人都不能够避免,那些个的小伙伴,怎么可以是规避呢。
不现实,燕青也不会是觉得独独是自己倒霉。尤其是想到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严重后果,至少也是恶心到了自己,一种“不患贫而患不均”的心态就会是存在,即便是压制了的,仍旧是有着的。
当然,那都是后来的心态,至少在当时,傻乎乎的燕青是没有认知到那样的一种可能,既没有认知到事项的不妥,也没有料想的小伙伴的问题。在自己的问题解决了之后,又是快快乐乐地生活着。
而那些个算是可以一起游戏的小伙伴,似乎就是从燕青的生活中淡出。他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妥,毕竟,那样的一种淡出,很是寻常,无论是搬家再或者升级和分班,都会是导致关系的变化。
那些个的小孩,也没有太多繁杂的心思,自然而然地就是疏远,不会是有着什么恩怨纠葛。莫名其妙地就是从生活中消失,等到偶然想起那人的时候,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太久,各种的思绪和线索都已是淡去,无从追究。
河西医院,燕青没有老老实实地坐在横椅上等待,多少是走过道慢行,看着两侧的境况,有些想要窥视内里诊室的想法。那些个的诊室,有玻璃和窗帘遮掩,遮掩了大部分内里情况。
但正就是那样暴露出来的些许,似乎可以是通过窥视查看着内里境况,才更就是使人蠢蠢欲动。明知道内里不会是有着什么稀奇的事物,更多是出于对病人和医生的保护,但因为是不被允许,所以更是渴盼。
一种偷窥和侵犯的冲动,总是存在寻常人心中。人,一定要努力克制住自身的冲动,即便做不到,但多少是要克制的。关键时候,也许就是那么的些许冲动与克制,就是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燕青没有被那样的一种偷窥的冲动支配,即便他真的是希望窥视内里境况,对于未知的好奇和冲动,即便是有了些年纪,燕青总还是没有能够克服的。
他也没有想过是要克服,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能够一直保持那样的好奇心和年轻心态,那样一种对未知的渴盼,对于刺激着他追求更多。
即便是接触神秘,直面神秘,不说使得自己意志坚定,但至少是感到无悔的。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自己是有着好奇心去接触那些个可能的神秘和异常,出现问题什么的,也就是理所当然了的。
行走,自顾地行走,燕青的精神有些扩散,似乎是不曾专注什么,一切都表现得很是正常。可惜,燕青那样精彩的表演并没有谁认知到,也就谈不上赞许什么了的。
但燕青不在乎,他只是从心而行,行走在那样的过道,尽可能地使得自己分心,没有能够专注,在那样的恍惚里,他似乎是听到了虚无缥缈的声音,那是窃窃私语,偏生就是可以清楚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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