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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可堪一战的对手们?”

被托尼引来此地的奥拉夫看着严阵以待的众人,脸上有着毫不遮掩的失望。

“除了那个女人,”奥拉夫用手中的战斧指了指蔚,“其他人连被我杀掉的荣幸都没有!”

嘴里说着外人听起来十分狂妄的话,奥拉夫的视线在布鲁斯班纳的身上停顿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仿佛遇到了能带给他生死威胁的对手,这让他有了迫不及待的挥舞战斧、斩下对方头颅的冲动。

然而他很快就依靠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抑制住了这种嗜血的本能,因为他通过仔细打量对方发现,带给他悸动的家伙实在弱的可怜。

肌肉松软、骨骼纤脆、意识力量涣散,和街边上碰见的那群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这种人怎么会被他的直觉认定为是可堪一战、甚至要生死相搏的对手?

“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压下疑惑的奥拉夫环顾四周,对着布鲁斯班纳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和德莱厄斯不同,奥拉夫虽然嗜血,但不弑杀。

身为种族的最强者和荣耀的传承者,奥拉夫决不允许自己做出侮辱战士荣誉的事情,所以他的斧刃从来不挥向弱小不堪者,无关仁慈良善,只是因为他们不配。

不配让这两把饮过龙血、杀过神裔的战斧沾染他们的血液,这不是桀骜和狂妄的疯人呓语,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所以,对纽约皇后区的普通平民,奥拉夫除了怒其不争的谩骂以外,就再没有什么偏激的动作了。

比衬起现在还四处挥洒他艺术情怀的烬,好像从内到外都被鲜血浸透的奥拉夫简直友好的像是被可口可乐收买的食人族酋长。

不过,这种友好只是表象,如果有人站出来对奥拉夫发起“挑战”,这位“狂战士”也会毫不犹豫的挥斧斩下,哪怕对方柔弱的如同刚刚破壳而出的鹌鹑。

在奥拉夫眼里,任何以弱小去挑战强大的生命都能称得上是真正的战士,因为他们有了勇气。

而对于任何一位他所认同的战士,他都会给予他最高的尊重战死,毕竟,用战士的血来涂抹自己的斧刃非但不是什么玷污自身荣耀的事,反而是在履行自己身为对手应尽的义务。

所以,尽管直觉告诉他那个柔弱的男人是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强大对手,是他一直苦苦追寻的激战目标。

可因为其羸弱的身体和低下的实力,无法判断直觉准确与否的奥拉夫为了不让“荣耀”受到玷污,十分冷静的选择收手观望。

只是用挑衅的方式激发对方的“勇气”攻击自己,以便能毫无顾忌的把战斧掷向对方的额头。

“你这句话我经常从那群站街的嘴里听到,”蔚拧了拧脖子,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以前,膝盖微曲,纵身飞跃,嘴里叫嚣道:“来,蠢货,让蔚妈妈瞧瞧,你腰带下面的玩意有没有你的胡子一半长!”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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