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尼克弗瑞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追问道：“那些星星的观测结果呢？人造卫星的探查反应呢？”
“局长，我们观测不到那些星星的实质。”
吞咽唾沫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只经受过基本训练的研究人员似乎有些被这离奇的事情吓到了。
当然，也可能是常识颠覆后的惊讶，尼克弗瑞只听到了他们话语里的颤音：“观测站来的消息，用天文望远镜观察这些星星和直接用肉眼观看到的一模一样，这这简直太荒谬了！”
“卫星呢？”
“卫星的运行一切正常，对宇宙中的天体观测也正常”
“我问的是对地球的观测！”
尼克弗瑞不满的打断了属下有些语无伦次的回答。
我当然知道卫星的运行一切正常，不然通讯早就断了。
天体运行就更不可能出差错了，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这股神秘力量的降临要是能直接改变宇宙中的天体构成及其运行规律，那还聊什么，回家安乐死去吧！
“数据数据显示一切正正常。”
尼克弗瑞抬头看了一眼星辰遍布的天空，对属下反馈来的结论不置可否。
等等，数据正常？
神盾局局长的思维飞运转，分析和推断着其中的可能。
好半天，他才得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这只是某种大型的幻术？”
“不，是领域。”
平淡的语调回答了尼克局长的疑惑，他偏过头去，正好看见淡紫色的丝线从自己身旁不远处的地方凭空出现，然后飞的编织起来。
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尼克弗瑞的眼前，虽然他早就通过声音推断出了来人的身份。
“古一大师的手笔？”
按压下对法师这种毫无尊重的传送手段的不满，神盾局局长试探的询问道。
“不，异界人的手段。”
古一盯着天空看了一会儿，才把目光转移到尼克弗瑞的身上，笑着解释了一句：“领域内我对空间的掌握有些凝滞，所以就顾不上提前给局长打个招呼了。”
“大师也”
尼克弗瑞的话没说完，但古一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笑着摇了摇头，没去解释什么，任由对方猜测。
破除掉这个领域或许有些麻烦，但对“至尊法师”来说也算不上多么困难。
之所以不出手，反而还对领域的压制加以忍受，是因为古一已经感知到这背后并没有自主意识的操纵，更像是分离出去的力量被引动而产生的应激反应。
换句话说，这和她制作一件灌输了自己力量的魔法物品交给某个法师学徒使用没什么不同，只是更加高明、更加强大罢了。
使用者是伊文，想来是要借此解决什么问题。
虽然这股力量的来源是异界人的赠予，但古一并不想插手打断而惹人生厌。
更何况
古一感知了一下自身的状态，随着对照耀在自己身上的星光进行解析，她那时刻被黑暗侵蚀和同化的灵魂与意识都通透了几分。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真是感谢！”
古一看着静美的夜色，轻声喃喃着。
“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有人遭受苦难！”
无形的精神波动在夜空中孕育，既像是回应，又像是力量彰显时传递出的某种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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