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沈……想来是桑吉口中的那人?至于接风洗尘,这感情好,就怕你们不聚在一起。
至于沈淼……他皱着眉想了好一会,记忆中北宋的名人中没这号人物,不过就算有也不怕,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谁叫咱是站在巨人们的脑袋上的呢?
如今该造的势也造了,今儿一夜,该传播的也传播了,鱼儿能不能上勾就看明天了。
可若是明天仍没有鱼儿上勾,该怎么办呢?
总归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睡吧,都洗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
……
朝阳初上,然后日头渐劲,再然后日上三竿。
为了抢个好位置,第二天一早很早便起了床,简单收拾后拿起家伙便赶往了寺前广场占了位。可惜位置虽好,但与昨日相比,热度已明显降低,毕竟这种事儿就图个新鲜,当一直没有变化时,自然引不来爱看热闹之人。
美多那小娘子倒是一大早就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告诉自己那个沈淼应该是被逼出面了,估计今天会过来,让他做好准备,一定要把那人给干的落花流水下不来台。
初始听到这个消息,陈辰是兴奋的,毕竟抛开“不服来战”这个梗,人家可是据说中的大才子,这可不是寻常可见的。
可是时间一久仍不见人来便泄了气,连带着想与大才子会面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想法也淡了。
因为他起得太早,日头越来越强劲,他闲得实在无聊,又乏起了困,开始打起了呵欠。
果然还是出得起钱的怕丢人,不怕丢人的出不起钱啊。
这是他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坐着入睡不仅不倒还可以一动不动看上去正襟危坐可是他的独门秘枝,当年读书以及后来工作开会时练出来的。
哼哈二将变成了左右护法,一人一边严肃的盘腿坐着。
直到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惊动了他,然后便是整齐的一阵“哇”声。
像极了某次在机场,看到那些粉丝们见到小鲜肉时崇拜的、惊叹的、欣喜的、不知所谓的“哇”。
才睁开眼便发现有一双丝质的、绣着鸟的、鞋头很尖且往上翘的、并且还镶有玉石的布鞋。
骚包啊骚包,不知道你家有钱么?连鞋上都镶着玉石?
这才醒来,而且是有生意上门,自然是得整理一下仪容。于是他扶起盖住脸的斗笠,又发现自己竟然又流口水了,这可不行,抬袖擦口水会被人笑话滴。
你不是骚包么?咱也骚一次,总归不能输给你,总归要激怒你。
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装模作样的擦着自己的嘴角,擦完后又一板一眼的叠了起来放回到怀里。
是许清菡系在他伤口上的手帕。
手帕上绣着几朵花,还绣着一个“菡”字,想来是她亲手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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