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尼克一众人心急火燎结束赛后新闻发布会的时候,时间拉回五十分钟前。
印有霍芬海姆蓝白颜色的大巴车已经驶出了体育场,马里奇已经和柏林当地的医院联系上了,而现在,他们就用俱乐部的大巴车将曾恪第一时间送往医院。
马里奇对司机嘱咐了两声,准备低下头再看看曾恪的情况,结果“嘎吱”一声,大巴车一个急刹,马里奇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扑倒在地。
“多尔夫,你在干什么?你想摔死我们吗?”
马里奇气咻咻的大吼,抬起头,就见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多尔夫一脸无奈且无辜的摊开手,嘴角朝前方努了努。
马里奇顺着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张嘴就想再度呵斥,大巴车的车门已经开了,“蹬蹬蹬”的声音响起,一个身影如同麋鹿一般跳了上来。
马里奇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再定睛看时,一张娇媚的脸蛋此刻却带着焦愁出现在他的眼前。
“珍珍妮弗?你怎么在这?”
珍妮弗是曾恪的经纪人,和俱乐部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马里奇自然是认识的,只是让他惊异的是,珍妮弗怎么突然就冒了出来?看她利落的身手,卧槽,说她是田径运动员自己都能信!
珍妮弗压根没有理会马里奇的询问,不回头的冲着多尔夫喊了一句:“司机先生,继续开车。”
多尔夫应了一声,踩下了油门。
珍妮弗在担架旁蹲了下来,曾恪此刻似乎已经睡着,看上去有些安详,但紧锁的眉头和略带苍白的嘴唇,让珍妮弗的心一下子就被揪紧。
平日里那个意气风发,总是跟自己嘻嘻哈哈,时不时惹自己生气的家伙,此时却躺在了担架上,珍妮弗强自咬着嘴唇,伸手摸了摸曾恪的脑袋,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用太担心,很快就会到医院的,医生会第一时间给曾做一个最细致的全身检查”
马里奇张了张嘴,心里倒是大感惊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曾恪的女朋友是希尔娜吧,但是看珍妮弗现在这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要说这两人仅仅是主顾关系,马里奇打死都不信。
难不成,其实珍妮弗才是妥妥的女主角?
或者,事实上是有两个女主角?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谁是正宫,谁是小二呢?唔,或许还有小三
马里奇脑洞大开,珍妮弗却是依旧没有说话,干脆就在担架旁蹲下来,紧紧的将曾恪的双手握住,就好像曾经她躺在病床上,曾恪陪伴她时那样。
马里奇懒得在旁边当“电灯泡”了,回身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只是在坐下的一瞬间,心里叹道:唉,冤孽啊!
另外一头,金特尔已经将汽车开出了停车场,在路边停了下来。
“珍妮弗呢?”
金特尔冲站在路边的希尔娜和拉拉卡询问。
“不知道,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不过刚才我看到了大巴车的影子,她可能跟上去了吧?”
拉拉卡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那还等什么?上车,快上车!我们也去医院!”
金特尔大喊,希尔娜和拉拉卡快速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没有多余的言语,金特尔风驰电掣的将车驶了出去,整个过程,希尔娜都是一言不发,始终紧咬着嘴唇,而金特尔也保持着沉默,只是不断的加速再加速。
倒是拉拉卡,有些晕晕乎乎的暗自嘀咕:“怎么珍妮弗这么着急呢,似乎比希尔娜小姐还着急”
曾恪醒来的时候,依然能够感觉到从右脚脚踝传来的阵阵痛意。让他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大灵便他的双手像是失去了直觉一般。
我特么该不会是残了吧?不然怎么会没有丝毫感觉?
等等,咦?双手?
,我没记错的话,受伤的是脚,这关手什么事?
曾恪奋力挣扎了一下,随即苦笑不得,原来自己的两只手被两边的人各自抓着,抓得紧紧的,都发麻了,难怪感觉不怎么明显。
再定睛一看,曾恪顿时就尴尬了,左边是珍妮弗,右边是希尔娜,两个姑娘一人抓住一只手,正大眼对小眼的互相瞅得来劲呢,跟较劲似的,就差一句东北神配音:你瞅啥?
“咳咳”
曾恪假意的干咳了一声,其实这有点多余,他的动作早就被两女发现了,听到咳嗽声,他顿时感觉到左右手一松,两女几乎同时将他的手给放了下来。
“曾,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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