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也算是个老员工了，在卫校待了六七年，听闻过不少卫校的神秘事件。
她看了看后座的王灿，“这位是……”
“有些话不方便说，只能说是只听从国家调遣，不属于任何地方单位。”叶招娣的这个说辞，是跟王老板商量很久之后，最终落实用这个理由。
原因，军人，是非常敬业的，不会因为你是什么权高贵重就妥协。
反而，你要是能人，军人会很尊敬你。
用古代的话来说，这叫惜英雄重英雄。
“能否单独聊几句？”王灿问。
门卫看了看时间，然后用对讲机传呼其她同事替她站岗。
王灿并不着急进去调查小明、小静的事情，有些事情，没头没脑的一头热去查，非但查不出什么来，还会事与愿违。
在卫校旁边的咖啡厅，三人在窗口比较僻静的地方坐下。
门卫何秀有点受宠若惊，在部队时，她听闻过不少有关部门的事迹。
那可是特种精英中特种精英，在古代，这部门就是锦衣卫，身为军人，那可是梦寐以求都想去的地方。
能进这种部门的人，绝对值得尊重。
眼前这位看似年纪不大，而且还戴着墨镜的青年，这么年轻便能进这部门，他的身手应该是我辈的佼佼者。
“咳咳……那个，不知道怎么称呼您？”何秀也不知道该称呼对方，哪怕她退役多年，也还保留着在部队时的习惯。
王灿摘下墨镜，“叫我王老板即可。”
何秀看到王灿的双眼，吓的向后仰，差点没花容失色。
“不好意思王老板，失礼了。”何秀赶紧道歉。
“无妨。”王灿呷了一口咖啡，“收到某消息，说卫校经常发生一些非自然的事件。你在卫校也呆了不短时间，不知有无听闻？”
何秀点了点头，“有的，我也一直再暗中调查，可惜毫无头绪。”
“譬如？”叶招娣问。
“比较明显的事，经常有学生失踪三五个月，然后三五个月后又出现。出现后，她们好像不记得那段日子发生过的事情。”何秀接着说道：“以前也请过不少江湖道士来看过，但那些江湖道士都说奇怪，女子学校是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容易滋生不干净的东西。但卫校却一点阴气都没有，简直就跟香火鼎盛的寺庙一样。”
叶招娣望了望自家老板，看看老板有什么反应。
王灿没有任何表情，他越是表现的淡定，也证明这卫校有问题。
“卫校的教师，或者其他岗位工作人员都是女性吗？”王灿问。
他的思想比较活跃，想到的是，学生三五个月失踪的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譬如，怀孕。
然后，堕胎。
何秀想了想，“有两个男性，一个是卫校的创始人江佃忠，江老先生，他今年九十有余，每天都能见到他在打大太极拳。
还有就是他的护理，同样也是老人，年纪也有八十多。
卫校不得有任何男性任职教师，这是他在建校之初立下的校规。事实上，他也是两千两后才回学校居住的，因为卫校的空气确实好。”
两个老头？
“哪个江？是长江的江，还是老姜的姜？”王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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