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浅扶着门口沉默半晌,只能轻叹一声,走进房来抓起一件衣服给郁可寒披上,劝慰道:“弟妹,你不要过于担心以免伤了身子。这两日,外边的人都在传说,是皇上想要诬陷齐王谋反,既然民间有这传言六弟暂时就不会有事,人心所向,六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转危为安的!”
郁可寒花容惨淡,闻言只是强笑了笑,泪花儿只在眼中打滚,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若是真的那么简单,柴毅怎么会提起安排他们离开呢?
“好了!二王爷就不要安慰我了。您先去忙吧!”郁可寒有气无力的说道,自从听说柴毅出事,她几乎没怎么进食。
柴浅道:“你这样废寝忘食六弟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他肯定不希望你这样!”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小婢悄悄站到门口,低声道:“王爷,京都中央将军廉战带着圣旨来了!”
郁可寒闻言柳眉一挑,勃然怒道:“他来做甚么?我家王爷出了这么大事,就是他将王爷给请到京都的,莫非是要对二王爷您不利?快匠人赶他出去!”此时的郁可寒可谓是对廉战恨之入骨了,在她看来廉战也是害柴毅的凶手之一!
柴浅连忙出声拦住道:“且慢,他是京都中央大将军,在京都统领禁卫军不参与朝争,想来他也是受了皇上蒙蔽认为六弟真的有意谋反!不然以廉将军的为人不像是那种卑劣的小人!”再怎么说柴浅也和廉战共事过一阵子,对他的为人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郁可寒冷笑道:“二王爷,您怎么还替他说话?奴家亲眼所见王爷是跟着他离去的,现在出了事定是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一个中央大将军,你说他为什么会到边关来?狗皇帝肯定是不安好心将他派来的!他是皇上的催命符!催二王爷您上路的啊!”
柴浅想不到郁可寒那么的振振有词,不由怯怯地道:“齐王妃,就算正如您所说他是奉皇帝之命来的,那本王也应去相见啊!你放心!本王有办法应对!”说罢,柴浅给了郁可寒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去了。
“唉!”郁可寒深深叹了口气,看着怀里的柴倾心不由抽泣起来,“心儿,你命好苦!你还不满一岁你的父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下了大牢,如果他有什么事母妃也不活了!不知道没有母妃和父王在你身边,你会长成什么样子,母妃多么想看着你长大啊!可是你父王不在母妃也不想苟活于世。你父王一出事,娅儿、冷婵、霓裳三人都不见了,想来她们是去救你父王了,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她们会武功而母妃却不会,现在母妃感觉自己好没用,只能在家里吩咐吩咐下人做事,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郁可寒哀声怨怨,一脸的轻生样。
柴浅出了郁可寒那里,便往会客厅走去,这时前方迎来一少年迎了过来,约莫十**岁,只见那少年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宽天庭,重地阁的堂堂仪表。令人感到威风凛凛,一身白盔白甲,腰间别有一把剑,将他拦住道:“王爷且慢,齐王落难。廉战总是有些嫌疑的,王爷不宜直接出面,依末将看来,王爷还是先着人探探他来意才好,末将愿往!”
柴浅摇了摇头道:“不行!此次廉战是带圣旨来的,必须本王前去接旨!你去是没有用的,留下来保护齐王妃和他的家眷!”
“可是”少年还想再说些什么。
柴浅厉声道:“没有可是!赵云!你还嫌现在还不够乱吗?执行命令!你去了只会坏事!还是本王去瞧瞧吧!本王对呀还算比较熟悉,先探探他的来意如何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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