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已经是第八杯了!不要再喝了。”冉柒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将柴毅手中的酒杯给夺了过来。
柴毅将酒杯一把夺了过来,道:“放手!我自有分寸!不用你管!满上!陆彩也满上!”
陆彩苦笑道:“易捕头,我不会喝酒啊!”这践行倒是像是给柴毅践行似的,整的陆彩这会子他一句话也没有插上,都是柴毅在这儿不停的喝了。
“一杯,就一杯,也不枉咱俩相识一场干啦!”说罢,柴毅便一饮而尽,“这人呐,还真是各有各命,有那命好的,一生下来,家里就把他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他来学!”
“那也未必能学得好,给家里丢脸的大有人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路就应该由自己去选,所以你也别伤心了,陆彩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让他走下去吧!”冉柒琪面带微笑说道。
“咳你们聊,我去先把衣裳晾了去。”欣欣然看了冉柒琪一眼便下去了。
柴毅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啊!路是自己选的,也是自己走的。只有自己决定走的路才是该走的路。”
“可有时未必会选对路。还是要反复斟酌的。”冉柒琪笑了笑道。
“咳我把回锅肉回个锅去!”注意到冉柒琪的目光,鬼叔也下去了。
“可既然选择了,那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柴毅看了陆彩一眼,又说道。
“可选的路不一定是对的,如果能够回头还是能够再去走正确的路的。”冉柒琪摊了摊手说道,“那样的不是一抓一大把吗?”
“是啊!”柴毅不断点头,“就是这么回事。陆彩你可明白?”
“明白!”陆彩不停点头,没人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明白。
“咳我把下午的帐清了去。”说罢,冉泰也去了。
柴毅将酒又是一饮而尽,道:“陆彩啊,你真的想好了吗?路一旦选了可就没办法回头了,唉!你心意已决了,我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这都是命,你也别怪我数落你,我只是想让你变优秀!优秀懂不懂?”
“懂!”陆彩点了点头,将酒也一饮而尽。
“啥都不说了,干啦!”两人再次干杯,柴毅忽然又道:“来!把你那琐呐拿出来,给我吹一曲。我怕以后没机会听了。”
陆彩将眼泪擦干,拿出腰间的琐呐,吹起来,曲调非常忧伤。看似触不可及,实则却遥远相望,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唢呐,一个远古而悠久的乐器,流传至今。在早些年,用做于婚丧嫁娶。慢慢的在有的地区,演变为,丧礼乐器。看着陆彩随着曲子而变化,一会神彩飞扬,一会低头哀思。
唢呐哀嚎的声响,响彻柴毅的脑海,柴毅压抑不住情怀,大声嚷道:“别吹了,听着跟送葬似的,换个欢快点的!”
陆彩寻思了一会儿,正准备再吹。这时只听外面传来黑头的声音,“快来人呐,救命啊,有人抢劫啦”
“这年头居然连乞丐都抢!真是太不像话了!”柴毅大喝一声,“陆彩!走!咱俩一起去看看!”
“可是我”陆彩犹豫。
柴毅声色严峻道:“你现在还是一名捕快!快点儿!别啰嗦了,不然抢劫的就走远了!”
“好!”
柴毅和陆彩奔出门去,众人跟出去,扒着门往外看。柴毅和陆彩出门,脚步虚浮,头重脚轻。正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欲抢黑头手中的饭碗。
“刀下留人!”柴毅大喝一声,
“嗯?”陆彩一愣,苦笑不已,“易捕头,人家没拿刀!你看错了。”
“是吗?”柴毅微微一愣,往前走了两步,眯着眼瞧,“那他手里拿的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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