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野万里的华夏大地养活了无数的人也哺育了众多的兄弟姐妹。
在战国时期,那时候中原地区的人并不自称为汉人,而是根据各自的方位和国家,自称为楚人、秦人、齐人之类。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大汉,一直到汉武帝北伐匈奴,连通西域之后,“汉”不仅仅是当时统治政权的称号,也成为了我们中原民族统一的名字。
相对的,在围绕着中原地区的草原上、大山里,也有很多的民族生活着。他们被当时的汉人称为“南蛮、北狄、东夷、西戎”。
当大汉强大的时候,这些人口较少的民族就会依附于大汉。用自己的特产换取汉人的粮食、布锦、陶瓷以及各种奢侈品。可是等大汉衰弱的时候,他们用来换取这些东西的不再是牛羊、皮毛,而是明晃晃的刀片子。
自古以来,汉人之中就流传着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许正是因为这句话,在汉人强大的时候,对这些弱小的名族所征收的赋税那是相当高的。
就拿董卓来说。董卓之所以出名靠的不是家庭背景也不是自身学历,而是平羌。
羌人,当时依附于大汉,可汉吏对羌人的管辖是非常严格的。不堪重负的赋税只是其中一方面,肆意打杀更是稀松平常的事。当羌人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们拿起了家里的柴刀,杀掉了汉吏,被定性为叛乱。这时候,董卓就出现了。董卓凭着自己在羌人中的威望,快速的平定了羌人的叛乱,从而让董卓青云直上,成了为祸一方的大诸侯。
当然,这一切在当时看来是那么的平常,可是拿到两千年后在看,一切皆是事出有因。
所以,在回到两千年前的孙权看来,这些造自己反的山越人,肯定也有不得不反的苦衷。而这个苦衷无所谓就是吃不饱穿不暖,再制定一些合理的管理办法,就像自己的前世那样,似乎没有什么平定不了的叛乱。
所以,孙权让被俘虏的山越人带着自己新制定的法令回家去了。也许他们走到半路上,还是会加入别的叛军,再次拿起武器跟自己作对。可孙权相信,大多数的山越人其实也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家破人亡。所以,孙权无比的放心。
不过,放心归放心,可目前已经挑头的叛军可不会轻易的放下武器投降。所以,江东大军在诸暨城短暂的休整了几天之后,再次开拔了。这次,孙权的目标是剡县。
剡县也是一座小城,可在这座城的附近有一条宽阔的河脉,名为剡水。剡水自剡县的西南方流向东北。如此有利的先天条件,可惜剡县只是一座小城,所以根本没有护城河的存在。
没有护城河,这对江东大军的进攻自然是有利的。可是,周瑜领着一万军已经在剡县城下待了有些日子了,却根本没有发动任何的攻击。
这次山越叛乱,聚起的人数不少,在诸暨城、剡县城和乌伤城的叛军加起来足有七八万人。而这三座城池,也是因为剡县最小,所以叛军也不过万余人而已。
按照兵法上说,“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如今,城内城外的军队人数几乎相当,按照兵法来说,应该将城内的叛军引出来,再徐徐图之。就像周瑜在攻打诸暨城的时候一样。
可能也许正是因为诸暨城破的太快了,所以剡县城里的叛军几天来也没有派出人马攻击周瑜的大营,而周瑜只是派人将几个城门堵住也没有发动任何的攻击。
两支军队就好像是在搞什么瞪眼大会一样。你看着我,我瞅着你。
前面说了,剡县的东南角其实是靠着剡水的,城里的百姓也经常下河捕鱼,所以剡县的城墙只有三面,而靠水的那一面只是用木栅栏象征性的围了一下而已。
周瑜已经在城外等了三天了。三天来,剡县城里的山越叛军人心惶惶的,毕竟从诸暨城里被放回来的那些山越俘虏也带来了一些血淋淋的消息。
而几个山越首领这几天也是凑在一起,商量城外周瑜的意图。可是这都商量了几天了,也没有什么结果。其中一个首领就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了。
“这鬼天气越来越热了,你们先议着,老子去河里爽快一下!”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他一提剡水河,几个首领同时想起了江东那庞大的水军!
“不好!”
“赶紧派人严防水门!”
……
几个首领正手忙脚乱的下令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山越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不好啦!不好啦!剡水的下游来了一支庞大的船队,打着的是孙权的旗号!”
“完了!”几个首领一听这个消息,“噗通”一下就蹲坐在了地上。
剡县的水寨,先不说有没有守军防备,就单单那些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围栏,真的能挡得住江东那些庞大的战船的冲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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