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州以后,小晖考虑再三,为了不使与娘家的矛盾激化,在父母亲还没对他们下逐客令之前,暂时还是留在原处居住。
当时根本容不得你有半点的考虑,莫名其妙地,自己就经受那么无情的打击,直到现在,陈雨航仍然是不明就里,而整个脑子里却乱得像一团浆糊。
小晖此时早已把父母亲对自己与雨航的打击放到了一边,满脑子考虑的全是小楠与小云的事,眼前浮现着的也全是小楠那略带愁容的脸。
“怎么会这样的呢?一个好好的家庭,怎么一个个都走上犯罪的道路了呢?”这是小晖不止于一次向上天提问,而上天又并没回答于她的问题。
回前山之前与回前山之后,这屋里的气氛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转。陈雨航的头上缠着绷带,伤痛心痛齐集,他真的是太想知道,小晖的父母亲为什么在突然之间就会变得不认识似的,会那样地对待自己。现在他很想问小晖,可是想到小晖的心理压力已经够重的了,也不忍心再给她那已然压垮的肩上再增加压力。于是,小两口各人怀着各人的心思,全都沉浸在无限的伤感之中。
最终,还是小晖忍不住了,走到陈雨航的面前坐下,“雨航,我知道父母这样对你,你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的难过,其实我也一样,只不过是他们毕竟是生我养我的父母,说什么我也不可能与他们一刀两断,希望你能理解一下,好吗?”
陈雨航在那里不住地吸着闷烟,听小晖这么说,他无奈地摇摇头,现一丝苦笑,“没事的小晖,我的心胸没有那么窄,既然是你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不管是对是错,打一下骂一下都是不能计较的。不过,我真的不知道,现在小楠的事,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到她的。”
“你后天就要场地考试了吧?不管怎么说,你都要集中精力把考试应付过去,一定要争取成功。要是你的事再不成功,我们家可真的是全盘崩溃了。”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的事我会牢牢把握的。”
“本来我是不担心,可是现在,你的头上受了那么重的伤,而开拖拉机,震动力本来就比较大,你操作的时候,由于全身各部位的牵动,伤口必然会引发疼痛,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没事的小晖,不要担心,好吗?经过了包扎,又吃了药,已经没那么痛了。再说,离考试还有两天呢,还会恢复一些的。再说了,场地考我有信心的,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小晖车转身坐到他的边上,依偎着他的身子,无限疼爱地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被绷带裹着的伤处,“雨航,真的对不起,因为跟我定亲,让了遭了这么多的罪。”
陈雨航动情地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呢?你对我已经够好的了,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呢!”
“雨航,”小晖将头靠到陈雨航的肩膀上,“我有个想法早就想对你说了,可是因为太多的事情,拖来拖去的,一拖就到现在了。”
“那现在说还来得及不?”
“当然不晚。雨航,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然后,我们自己举行一次简单的婚礼,不要有太多的宾客,就在梨花坑,就我们一家人,加上几个至亲的叔伯,弄个两桌,简单地庆贺一下,可以吗?”
陈雨航是个聪明人,一听此话,结合这次在前山遇到的莫名其妙的事,很快就知道,小晖的父母已经开始反对他们之间的婚姻了,而小晖,却是此情不渝。既是如此,就这么个小小的心愿,又怎么可以不满足她呢?于是爽快地答应:“行!小晖,听你的。”
“嗯!”小晖高兴地点点头。
可是,这脸上的笑容就如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了。她继而问陈雨航:“雨航,你说小楠的事我们该怎么办?这么远,我们去又去不成,她现在被关进去了,衣服有的换吗?被子有的盖吗?听派出所的人说叫给她寄点生活费,她现在一定是一点钱都没得用呢……”
说到伤心处,小晖的眼中不由得又是眼泪汪汪。
“是啊!进去了肯定是苦的呢!不然,人们怎么会说:人,最不能去的就是两个地方,一个是医院,另一个就是法院。要是去了这两个地方,不死也得脱层皮呢!”
“我们家这是怎么了啊?大平进去还不是很久,小云又进去了,小云刚一进去,小楠又进去,这个家……”
说到这里时,小晖已经是泣不成声。
陈雨航赶紧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身子,劝慰道:“事已至此,再伤心也于事无补啊!要不,我们先去邮局,给小楠寄点生活费吧!再写封信给小楠,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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