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连长,哦不对,现在,我应该称作你为孙副营长才对。你我知道,你对于师座的这个人事任命有些不太满意,觉得把作战指挥权拱手相让交到了我的手上,你心里头有些不服气,是不是?”
等到张清河离开了房间,并且把房门从外边紧紧地关闭上,过了大概有十秒钟的时间,冯国昌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站定在孙文武的跟前,摆出了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不无得意地问询道。
面对冯国昌的这个问询,孙文武自然是觉得说出了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他又不是一个喜欢凡是遮遮掩掩的人,与其莫衷一是地否认,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
念及至此,孙文武便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是的,冯营长,你刚才说的没有错,我是在心里头不服气。我孙某认向来都是明人不说暗话。
“想必不用我多做赘述,你心里头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是我带领着我们突击连的弟兄们,出生入死从小日本鬼子的手中,抢夺过来了这个在日租界非常重要的军事据点,距离小日本鬼子在日租界的大本营,也不过只有千米的距离而已。
“并且,我和我突击连的弟兄们,在从小日本鬼子手中把法学院抢夺过来以后,衣蛾抵挡住了小日本鬼子发动的两次猛烈的进攻,师座没有理由临阵换将。按道理讲,应该继续由我负责前线的指挥作战权才是。”
听完了孙文武的这一番坦白之后,冯国昌先是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后点了点头,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哈哈,很好,孙副营长,我非常欣赏你的这个坦率,你能够挡着我的面,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确实是令人佩服。”
把话说到了这里以后,冯国昌立马就收敛起了脸颊上的笑容,转而变成了一副脸色凝重的样子,话锋突然一转,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但是呢,孙副营长,你应该知道,现在,我是营长,是你副营长。
“师座做出的这个人事任命安排,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当然,也是我们团长再三地向师座进行请求和建议,才最终做出的这个决定。
“而且,我可是听说,我们的这个团长,跟孙副营长你以前在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一度还是同班同学,你们两个人的科目成绩也是不分上下。哦,不对,更准确的说,你的科目成绩都是丫我们团长一头。
“在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我们团长才上了一年的学习,就是跟你的一个打赌,葬送了他的前程。现在,我们团长让你做我的副手都已经够便宜你的了,如果我是我们团长的话,我直接让你小子去当一个大头兵。
“你觉得有你什么可委屈的,若不是你得罪了我们团长,我们团长能够向师座再三的建议,让你小子把前线的作战指挥官交出来么。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得罪了我们团长造成的。”
其实,冯国昌在没有把他这一番长篇大论的话说完,孙文武就已经猜到了这个在师座面前给他穿小鞋的中央教导总队的团长是谁了,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当年在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学习期间,除了得罪过这个人,就再也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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