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营一连的弟兄们,既然,你们以自愿的方式统一造预备营营长冯国昌的反,那么现在,你们一切都要听从我旁边孙副营长的指挥和安排,你们都听见了没有?”
听完了孙文武说的话之后,张清河当即就转过身去,对站在他十年前十几米开外的那一百多名预备营一连的士兵们,操着他的大嗓门,掷地有声地说问询道。
“听见啦!”
站在孙文武和张清河他们俩对面大概十米开外,这一百多名预备营一连的士兵们,只待张清河的问话声刚话一落,他们俱都不约而同地齐声回答道。
见此情景,孙文武就几个箭步冲上前去,扫视了一眼现在他身前左侧的那五十多个突击连的士兵,以及站在他身前右侧那一百多个预备营一连的士兵们,当即就大手一挥,发号施令道:“弟兄们,带上你们配发的枪支,跟我一起下去,把指挥失当贻误战机的冯国昌抓起来!”
只待孙文武的一声令下,站在他身前左右两侧的五十多名原来突击连士兵,以及一百多名新加入的预备营一连的士兵们,俱都“咔咔咔”地拉上了手中的枪支的保险,跟随着头前带路的孙文武和张清河下了楼顶。
他们一行一百五十的多人,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一楼,此时在整个一楼的走廊过道上,都横七竖八着摆放着三十多名被对面小日本鬼子投掷榴弹炸死的预备营士兵残缺不全的尸体。
并且,走廊的过道上的没一具预备营士兵的尸体,都在不停地往外流淌着鲜血,他们一行人怀着沉重和悲愤的心情,一路踩踏着被炸死的预备营士兵身上所流淌的鲜血,在一楼的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了趴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的预备营营长冯国昌,以及负责保护他的那一个警卫班的几名士兵。
让孙文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作为预备营的营长,冯国昌是此时的作战指挥过,他竟然会吓成了这个样子,真的是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愤怒不已的他,当即就指示他带来的这一百五十多个士兵,把趴在一楼墙角地上不敢站起来的冯国昌,以及负责保护冯国昌的几名警卫班的士兵,全部把他们进行了包围。
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孙文武当即就义愤填膺地对趴在地上的冯国昌,毫不留情地大声呵斥道:“冯国昌,你他娘的堂堂的一个营长,作为法学院这个阵地的前线最高指挥官,你不去指挥自己手下预备营的弟兄们,向对面的小日本鬼子发动反击,竟然躲在这个叫墙角里面苟且偷生,你他娘的真是为中人丢脸。你不配穿着这一身军服,如此贪生怕死之徒,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上级长官的份上,我他娘的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面对孙文武对于他的这一番严厉指责,刚才还趴在墙角的冯国昌,吓得浑身发抖呢,现在,立马就站起身来,拍了拍沾染在他身上的泥土和灰尘,用手指了指孙文武的鼻子,非常蛮横地说道:“孙文武,你他娘的还敢教训起老子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可告诉你,现在,老子是预备营的营长,你只是一个虚职的副营长而已。你敢这么跟自己的长官说话如此无理,信不信我他娘的派人把你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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