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起床!睡你比比啊!起来嗨!”
“起床起床!睡你比比啊!起来嗨!”
“起床起床!睡你比比啊!起来嗨!”
地下不知道阳光是不是大好的新一天,言不器后脑里和脊椎连接的芯片开始在准时的响起闹铃的声音。
是的,你们没有看错,这枚芯片还自带闹钟功能,并且只有你真的起床之后它才会停下来,否则关也关不了的。
别说什么你们在有声音的时候照样能睡着,你们在这种从神经里发出噪音的环境下都能睡着,除非你有两个脑子,意识可以在两个脑子里来回切换,否则就必须保持清醒!
“起床起床!睡你比比啊!起来嗨!”闹钟不依不饶的响着。
言不器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手捂在嘴巴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啊呜~~~~~~大早上的就叫我起床,明天是不是再往后调半个小时啊。”
狭小的房间高度仅有一米五,墙壁上原本散发着黄色灯光的壁灯早就关了,迷迷糊糊的言不器抬起头,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天花板上。
“啊!”言不器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头骨都要碎了,这下他彻底清醒了。
“这该死的天花板,他们在建造的时候就不能把这个天花板建造的高一点嘛!”言不器揉着自己的脑壳,愤怒的一拳敲在了天花板上。
哗啦……
掉落的碎裂水泥灰糊了他满头满脸。
言不器静静的站在原地,头低着,两只手握拳,紧贴着自己的裤线,就好像犯了错之后被老师发现,叫到办公室里教训,满心愧疚的倒霉孩子。
这一站就站了快六十秒。
老话说,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言不器在原地积累了长达六十秒的怒气,差不多也到了怒气槽全满的时候。
于是,整个生活区都听到了他的喊叫:
“这个房间究竟是哪个小矮子设计的啊!他究竟是有多仇视高个子啊!撞到脑袋了啊!”
“噗……”
朱辉飞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顺便笑得还喷了气。
只不过这气是从后边出来的。
连带着把昨天晚上吃进去,刚刚消化完毕的食物带了出来。
于是他也爆发出了十分“高昂”的“歌唱声”:
“。。。啧啊!!!!!”
………………
言不器早上见到朱辉飞的时候是在餐厅,朱辉飞一个人占据了十张桌子,方圆五米之内都没有其他人。
本来东城基地的餐厅桌子就不够用,这边空出了十张桌子却没人坐,其他人宁愿排着长队等其他人吃完饭后来座位,也不愿意坐在这十张桌子上。
见到此幕,言不器很是疑惑:“今天这都是怎么了?这边这么多空位怎么没有人坐?”
他拉过旁边一个正在排队的反抗军战士问:“兄弟啊,你们咋不到那些空位坐呢?我看那边不是还有十张桌子的空位吗?”
那名反抗军战士看了言不器一眼,又看了看朱辉飞,眉头皱在一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不好的情景,很是诚恳的说:“言兄弟,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坐在哪里,也不要过去,我怕让你没了吃饭的好心情。”
他这么一说,言不器更惊讶了,朱辉飞这个死胖子今天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这么不受人待见?
好奇心总是会害死猫的这东西就好像思想品德教科书里说的毒品一样,说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毒品,说了之后反而生出了好奇心(咳,祭酒可没碰过,但是在思想品德书之前,我确实是不知道毒品还有那么多种类的。)
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言不器朝着朱辉飞所在地位置走了过去,准备拍拍他的肩膀,和他打个招呼。
因为昨晚又点亮了一个基因位,今天言不器的心情很不错,而且朱辉飞还说了要带着言不器去看耶稣的新机体,让耶稣重新返回战场。
两件喜事双喜临门之际,言不器连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在走向朱辉飞的时候,周围的人群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言不器,一道道视线扫过,言不器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重刑犯的牢房里,被众多监控探头看着,狱警二十四小时监控。
“胖子,你今天……呕……”
言不器刚来到朱辉飞的身边,正准备用手拍他的肩膀,话才说了半句,一股恶臭就直冲他的鼻子,熏得他直接干呕了起来。
受不了朱辉飞身边一阵臭味的言不器立刻掉头就跑,跑出了快十米,那股恶臭终于逐渐消散,但言不器还是干呕不止。
“胖子……呕……你这是……呕……干了啥啊……呕……这么臭!”言不器弯着腰,挺着脑袋看着表情十分尴尬的朱辉飞,觉得他身边都围绕着绿色的烟雾。
朱辉飞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尴尬的挠着脑袋,脸涨红得如同一个猴屁股:“这个……这个……今天早上,听见你撞了头……笑……没憋住……”
他说得支支吾吾,各种语法错误,词还是断断续续的……总之,言不器没听懂。
“今天早上笑得时候被憋住,把食物残渣给排泄出来了,通俗的来讲,就是拉裤兜子了。”旁边的好心人给言不器进行着翻译。
“拉裤子上了你倒是洗个澡啊!洗完澡怎么还这么臭!”
“今天早上基地的水管爆了,除了厨房提前备好的做饭用的水之外,全基地停水,维修队正在抢修,恐怕还要一两个小时才行。”好心人在朱辉飞还没有说话直接就帮忙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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