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钱人身边陪着的,是清一色的样貌娇美的女人,对我的价值观产生了很大的冲击。
女人真的有一张好看的脸,就可以过上事业型女人打拼大半生的日子吗?在酒吧里钱已经不是钱了,是纸、挥金如土。
给人一种错觉,似乎这个社会已经十分富裕了。
上千上万的酒,轻轻松松就点了,为了女人,或谈资。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这么多钱,也不知道未来自己能不能赚这么多钱。
我们总要见识这个社会,作为一个学生,我想提前感受社会百态。
真是心酸也苦恼。
长路漫漫,看不到尽头。
任花儿:你的初衷是好的,不过还没进社会就去酒吧这种地方容易让自己三观产生偏离。多接触不同群体和不同层面吧。
好好念书,去更大更广阔的地方、遇到的更多的人,这个社会可能给你的震撼比你在酒吧看到的还要多。
江忱叹了口气:唉,路太长了,长到怀疑能不能走完。所以有点羡慕她们。
任花儿手杵着下巴:也许,你羡慕她们,她们也羡慕你呢。
任花儿顿了顿,喝了口酒,又道:酒吧太过混乱,你想见世面的话,去星级酒店做做服务员就行,一瓶酒成千上万普普通通,还能学习礼仪知识,看看有钱的人怎么说话、谈生意。
江忱嘟嘴:我也想啊,可是这个小镇终归是太小了,根本没有星级酒店的。
任花儿:我可以在市里帮你找到星级酒店的工作,不过要等到放寒假了。
江忱惊喜:真的?
任花儿点头:嗯,我一朋友家是开酒店的,我可以让他给你留个位置。
江忱笑得很开心:谢谢你了。
任花儿:不客气,酒吧的工作,你自己琢磨着什么时候辞了,然后在学校该学就学、该玩就玩。
江忱:嗯,酒吧刚开业,至少等过了这个月吧。话说回来,花花你好像知道的很多哦。
任花儿淡然:哎呀,我高二的时候也尝试过自己打工好吧。
江忱兴趣盎然:哦?你做了什么?
任花儿:我跟着奶皇送过货。
江忱:送货?
任花儿:奶皇他爸最近不是搞批发嘛,整个小镇的烧烤摊、饭店、KTV等等,那些食材、酒水都是从奶皇家批发的。
江忱:哇,那不是跟垄断了差不多。
任花儿点头:没错,你家是邻镇的,可能不太清楚。
江忱:以前只是听家人偶尔提起过,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任花儿:他家人都不错的,我那时候经常去他家吃饭,很热情。
江忱:毕竟生意能做那么大,肯定有自己的行为处事原则。
任花儿:确实,他爸对我很好,对奶皇却很严格。奶皇经常跟家里人吵架,却只能跟我们这群兄弟诉苦。
江忱:周涛没有成为那种纨绔子弟已经很好了。
任花儿点头表示赞同:那时候奶皇骑着摩托,驮着我和货物,大街小巷的跑,包括各种饭店、酒吧、KTV、小摊。很多次周末,都快晚上十二点了,我们还在冷库整理货物。
江忱:你没抱怨吗?
任花儿摇头:没有。奶皇经常过意不去,让我先回学校,但是我仍坚持陪他整理完,那时候也不是觉得很累,只有躺在床上,才突然觉得腰酸背痛,不过第二天起来有精神饱满了。
现在想想,真是很特别的体验啊。
我看见夜空星光闪烁,却不曾注意,夜幕下面更多的是黑的静默。
有时我抬头看见流星划过,会劝自己别想太多了,那不过是幼稚的执着。
我告别天真,也告别自尊,学会收敛、学会妥协。因为我知道有太多的明天是到不了完美的,就像我的瞳孔无法看不清自己一样。
不过我相信,慢慢长夜,总有藏不住的光。即使我的瞳孔看不清自己,它也能装下漫天繁星!
所以我时常心怀期盼:向流星许愿过的永远,向自己许诺过的明天,谁会先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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