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爬走了。”我赶紧一溜烟就跑了,窦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他正要把笔摔在桌子上,我一转身又回来了,“窦爷爷,求你个事情,我有个朋友叫戚刁燕,想改个名字叫戚王美子,呐!资料照片什么的都在这儿,帮帮忙,重阳节我再来看你啦!”
我转身就跑,就听见窦爷爷在里面骂,“小王八蛋下次看我不扒你的皮。”
切!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把眯眯眼的事情解决掉,不管怎么说,哪怕是看春生的面子,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出了派出所骑上我的28圈山地车,我就直奔拉斯维加而去。
刚进门,就看见一帮省城小姐在吧台那边开玩笑,“别老摸老娘的胸,再摸,信不信老娘召唤人民民主专政的铁拳镇压你啊!”
是那个叫诺诺的,脸蛋饱满眉毛漆黑,漂亮得十分英武,就是满嘴老娘老娘的不好听。
看见我进来,她们就起哄,“哎呦!玉面小白龙来了,赶紧的,召唤人民民主专政的铁拳把这个骚娘们镇压了吧!”
我大喝了一声,“燃烧吧小宇宙。”她们就捂着嘴笑。
冲她们挑了挑眉毛,我走进了DJ台里面。
东哥正在练搓盘,把一台黑胶机搓得【叽叽喳喳】的,说实话,DJ的工作看起来就是【打碟-喝酒-让妹子给吃香蕉】三部曲,而且每天循环往复,似乎很爽,可实际上,好的DJ没一个不是拼命苦练的。
就好像好些年以后玩星际争霸的电子竞技选手,看起来似乎很简单,玩游戏就能赚钱,可实际上谁不是每天苦练十几个小时,练手速能练到手痉挛。
DJ搓碟属于表演性质,对于年轻人来说,很酷炫,不过想练好的话没一两年时间不行。
拉斯维加只有一台黑胶碟机,这玩意儿目前对我来说太高大上,还玩不起来,当然,不会搓碟的DJ不是个好DJ,以后我肯定是要学的。
在旁边看了十几分钟,我去吧台拿了两瓶【海尼根(喜力啤酒)】,服务员主管伪王姬看我就像是看细菌害虫。
做DJ在场子里面有消费签单的特权,当然,你要一晚上开13瓶XO肯定不行,不过,一两打啤酒啊,一两瓶红酒啊,一两个果盘啊一两个爆米花啊什么的,这些都是随意签的。
听周周哥说,有些地方的场子直接给DJ发咳嗽药水,甚至每晚上都发几颗摇头丸的,总之,DJ在场子里面还是有特权的。
所以她瞪我,我不在乎。
把打开的海尼根递给东哥,东哥摘下耳机,跟我碰了一下,抬头灌了一大口。
“东哥,这搓碟有什么讲究,你给我说说呗!”我不耻下问,递上一根七星,把Zippo掏出来给他点上。
吸了一口,他把耳机递过来,“好,今天就先教你最基础的手法。”
“手指伸直,把中指放在唱片上,向前搓,向后搓……”
我笨拙地模仿着,唱针摩擦黑胶唱片的密纹,通过音箱发出【叽喳叽叽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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