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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我大概能理解宝宝姐的感觉和心情的,无非是狐鸣青丘,物伤其类罢了。
不管是古代名妓所说的奴卖艺不卖身还是现代小姐说的我不出台的都只能听听好,千万别当真。这里面聪明的,还懂得找个老实的卖油郎来接盘,不那么聪明的,或者说心高气傲的,等年纪大了,色衰爱弛,也只能一辈子青灯古佛了。
换一个角度想一想,你是宝宝姐,多少乡镇企业家求一亲芳泽而不得,你每个月穿衣打扮要花千甚至几千块,每天下午不是下午茶是咖啡牛奶,晚不是威士忌是白兰地,十指不沾阳春水,吃饭天天下馆子……
突然有一天,你要嫁给一个老实男人,他一个月只能挣几百块,还不够你下一次馆子,他还要求你每天洗衣做饭,孝顺公婆外带生孩子……
换了你,你肯么?
你不想找个老实男人,你想找个帅哥,可帅哥吃干抹净一擦嘴,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所以说,我觉得我能够理解宝宝姐的感觉,她看到水木清华,不是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么?
可问题是,我特么觉得我也没错啊!
算是冒辟疆和董小宛的爱情故事,老冒纳董小宛为妾的时候也三十几岁了,换了我三十几岁的时候有个木木姐倒贴过来,我也不介意啊,问题是我今年才特么二十岁好不好……
我能理解你们,你们怎么不能理解我呢!
真是莫名其妙,我烦恼地抓头,感觉会不会得神经衰弱掉头发啊!
正头疼的时候,一个染了黄头发的小子鬼鬼祟祟地凑到了台跟前,一脸的神秘问我,“南哥,听说,五哥招揽你做他手下的头马?真是老牛逼了……”
他用的明明是疑问句,可我硬生生从他的口气里面听出了肯定句。
这些几乎天天泡在拉斯维加的家伙们,反正我也叫不来他们的名字,只是都觉得脸熟,他们倒是自来熟,一口一个南哥的,卧槽,这里头我年纪大的皆是。
“你以为你是香港蒋天养啊!还头马,听点风声是雨的……”东哥挥挥手让那小子滚蛋,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墨涵啊!这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千万要记得,泡妞呢,不要带回宿舍,大不了让她们去开房间喽!”
千万别以为东哥无耻,睡人家妞还要人家掏钱开房,关键是,做这一行你必须有这样的自觉性,来夜场玩的女人不说十个有八个想睡,哪怕十个里面只有一个想睡的,那么算腰长满了小丁丁也忙不过来。
不过,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我咬牙切齿,想要证明一下给东哥看看。
正在寻思,东哥突然拿手肘顶了定我,力气还挺大,我一抬头,没等东哥开口,明白他为什么用手肘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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