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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色一怔,这是,那个杨阿幼茛?

卧槽,花仔荣是疯了吧?

“花仔荣,你疯了吧?黑苗寨苗王的孙女你都敢绑架?”

“丢,当年跛豪连泰**阀的老婆儿子都敢绑,我凭什么不敢绑?黑苗寨苗王的孙女?”他在电话里面嘎嘎笑着,“嚇我呀!我好驚呀!”

卧槽,花仔荣不应该叫花仔荣应该叫疯狗荣才对,怪不得他手底下头马叫疯彪,果然是,什么样的人玩什么样的鸟,什么样的大哥收什么样的小弟。

“靓仔南,我再说一次,来葵涌货柜码头普发工业大厦,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来……嘿嘿嘿……”他发出一阵癞蛤蟆舔了盐粒后像是咳嗽一般的渗人笑声,把电话给挂了。

马丹,这花仔荣,简直不可理喻,你绑了杨阿幼茛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

“神经病。”我愤愤把手机往床一扔,可想到那个少数民族小姑娘落在花仔荣这种人手,若是不去救她,虽然谈不什么违背自己良心,但,总觉得不大好……

实话实说吧,实际我内心颇有些跃跃欲试的。

那些了大学参加跆拳道社团学了半年以的同学肯定深有体会,总觉得自己牛逼得不行,想找个人试试手,虽然这往往是假象,练了半年跆拳道的弱鸡依然是弱鸡。

可我不是弱鸡啊!自从去年我打开人体自身密藏,感觉这天下也没什么人是我的对手了。

我一跃下床,弯腰把裤子捡起来套……

“小南,别去。”苗姐姐冲着我摇头,“报警啊!”

“放心好了”我弯腰抱着她在她脸亲了一下,经过我这种先天抱一体质的人滋润,她现在简直容光焕发,皮肤瞧着光滑有弹性,跟别人说十八岁别人未必相信,但是说二十刚出头,别人肯定信的,而且还会很羡慕说,哇你的皮肤好好哦!

所以说,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谁吃亏谁占便宜,可真不好说。

“葵青有一大半的人是住屋邨的,正乡下地方啦!”开着车给我介绍的是我问咸湿华找来的小弟,叫颠佬发,戴着一副近视眼镜顶着个卷卷的爆炸头,很像是成龙电影里面经常演神经病的那个家伙,怪不得花名叫颠佬发。

“不过葵涌货柜码头是全世界第一啦!也算是小小繁华喽!”颠佬发叼着烟把胳膊搁在车窗,“每天也不知道多少鬼佬想下船玩玩妹仔,所以,这里的楼凤也很出名的啦!哇!广告都能豪情夜生活新做姣靓波激情推拿看着爽歪歪来着……”

卧槽,到底是咸湿华的小弟,这咸湿知识张嘴来。

我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这个姣到底是个什么鬼意思?看港片里面经常姣婆姣婆的。

颠佬发嘿嘿笑,“是骚啦!呐!大佬,如说新做姣靓波激情推拿自然是说她刚出道,又会发骚,长得又正点,波又大……”他说得眉飞色舞,双手还要划一下,半截烟灰啪嗒掉落在裤子面,他赶紧一阵抖,把车都开得七扭八歪的,一辆对面驶来的大货柜司机老远冲他了一个指。

这家伙手忙脚乱把烟灰弹掉,还不忘探头出去对大货柜车一个指骂一句食屎啦!

坐这家伙的车,我感觉我会不会英年早逝……</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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