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伤当然不会去责怪白兮沫,他肯定白兮沫以前在这里没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他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有一股力量无形中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寒伤知道他们两人此刻已经没有了退路,走进洞府是唯一的选择。
“我在桥上等了年复一年却未等到你的承诺,原来爱可以转世轮回只是美丽传说。黑色的墨袍下那个女人的泪水化为孤独---”
歌声仿佛万有引力,犹如一个巨大的吸盘,想要将两人的心脏吸走,又仿佛一曲洗脑音律,将满带颓废和责怪的意境强行浇灌给寒伤两人,两人不约而同的留下了泪水。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一句虚无缥缈的声音夹杂在歌声当中涌进两人脑海。
这还离着洞口数十米,越往前魔力越强,寒伤担心两人撑不住。
白兮沫眼看着越来越近的洞口,此刻的心情就像就像一个明知道会被爱情抛弃的女人,仍然飞蛾扑火般去拥抱爱情。白兮沫知道,这也是歌声强加给自己的意境。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这时那种哀怨责怪的意境消失殆尽,转而化作浓浓的相思之情,白兮沫脑海中浮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因按耐不住相思之情,将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自己胳膊、脖颈,然后胸口。
“这个身影为何如此熟悉?”白兮沫疑惑不已,但又为何看不清面容?脑海中的身影一席粗布麻衣,腰间还有一条绢素白练,那不正是自己吗?白兮沫大吃一惊。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又是一句话传了进来,寒伤的意念来到一架铁索桥前。
桥头桥尾,一男一女相对而视,铁索桥摇摇晃晃,下头是看不见底的深渊,阵阵阴风从下面蹿了上来,凌乱了女子的长发,长发随风飘舞,渐渐地,越来越白,女子大声呼唤着对面的男子,她在挣扎,可她为何不过来?原来,数条暗绿色的绫带交叉着穿过她的身体,将她牢牢的禁锢在原地,那是情的锁链,她过不来。
终于,满头青丝被阴风渲染成了白色,但女子仍然没停止挣扎,阴风越来越强,不留余力地吹散着她的生机,她的额头出现一条皱纹,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
她仍没有停止挣扎!这似乎惹怒了阴风,阴风愈加狂暴,她的身体萎靡下去,然后变成了一具骨架,但她只剩下骨头的手臂仍保持着呼唤的姿势,嘴巴也是。
“轰轰轰---”铁索桥在这时坍塌了,一座惨白色石拱桥拔地而起,取代了原有的铁索桥,桥头扭曲的血红色大字闪闪发光:奈何桥。桥下还有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长河之中无数的冤魂鬼哭狼嚎,数只白骨手掌伸向那个女子的枯骨,将她分成几半托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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