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国校场,吕氏族人还有依附吕国的河洛三族人及其其他依附族群的人,此刻正在吕骆的十九岁仲弟手下操练习武的事宜。
“喝!”
一群训练的吕国士卒,打出右拳,嘴上低喝一声。
然后右脚踏出,左脚跟上,左拳出击。
一旁,吕伯侯梁次子,作为吕国新伯侯吕骆的仲弟吕长,说道:“二三子,今日操练的不是行军打仗,是与敌人格斗时,打败敌人的体术,尔等要用心习之。就像伯侯说的那般,校场多流汗,沙场之上少流血,甚至保住命也说不定。都明白吗?”
“明白。”
“明白。”
“明白。”
“请将军继续训练我们。”一众吕国士卒,大声地回应着吕骆仲弟道。
就在这个时候,刚好从吕邑城头之上,来到校场的吕骆、女艾,还有奉吕骆召命的武罗、吴贺等人,闻言,都是高兴不已。
这一岁多以来,训练的最后一批士卒,听起来,也到有些火候了。
吕骆对着随行的众人道:“既然到了校场,便随我进去看看。”
“诺。”
吴贺、武罗等人纷纷回应道。
然后以吕骆、女艾为首,吴贺、武罗等人尾随在后,大摇大摆地进了吕国校场。
正好看到了士卒们正在训练,拳脚施展。
拳拳带劲,腿腿如真的样子,他们觉得,这些士卒,将来会是吕国的精锐啊。
一年多以来,吕国军队达到了八千多人,几乎接近昔日的有穷氏九千人的规模。
在吴贺等人看来,不可不谓是国力强大。
不过,在吕骆看来,还远远不够,因此一旦有充足的兵源,就立即训练。
若有战事,就让他们去实践。
这个时候,吕骆正好要需要派人去外面,也就想到了这训练的最后一批多达一千人的士卒。
一旁主持大军训练的吕骆仲弟,在看到了吕骆等人来了之后,连忙到了他们跟前,拜见众人。
“见过伯侯、夫人,还有我吕国的诸位重臣,小子军事繁忙,迎接来迟,还请恕罪。”
“将军不必如此,我等臣子,都是随伯侯而来,无有他意。一如往常即可。”吴贺作为众庶吕国重臣之中的老臣,是吕国胞族的人,更是伯侯族父,因此代表武罗他们回应,也没有任何人,敢轻言反对。毕竟,既没有利益纠葛,也没有什么大事,众人默然。
“多谢族父体谅,还有伯侯兄长的大度,不罪愆于我。”
吴贺与其余吕国重臣们点了点头,觉得这位宗室将军,确实不错。
是以,他们也理解那些叛逆,为何会想要推举他,成为新伯侯了。
恭敬而知礼,得体而又有大将风度等不若闲人的行为举止。
难怪会因此,引得吕国动乱了。
吕骆则是笑了笑,道:“吾弟乃吾家麒麟啊!我又怎么会怪罪,替我操练大军的汝呢?有功无过,迟一些迎接,也无妨。带我去看看吧!”
“诺。”
随即,吕骆、女艾、吴贺、武罗等一干吕国大臣,来到了校场的土台之上,看着一千士卒的操练。
吕骆之弟,朗声对着一千士卒道:“二三子,今日伯侯还有诸位我吕国大臣,想要看看尔等训练多日,究竟如何了?故,传我之令,一千人分为两军司马,相互搏击,看看汝等沙场角逐如何。”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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