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在蒲国都邑城外安营扎寨,若有明眼人在这里,一看便知道了姒开要做甚了。
就在姒开率领麾下,同吕骆之弟带来的吕国新兵,还有屈国旅率所率屈国士卒,就地取材,安营扎寨的时候。
在他们不远处,一个十行的蒲国邦汋士卒在他们二里之外,纷纷露面。
一名蒲国邦汋士卒,对着穿着细葛混合蚕丝织成的,十行爵职者所着之衣的蒲国邦汋统率者道:“十行,吕屈联兵就地取材,安营扎寨,其意自明啊!定是决心攻破蒲邑,亡我邦国。不然,追了数十里,也就该撤兵回吕国了。”
“他们这阵势,若是说与目障者瞎子听之,也当知道其昭然若揭的野心了。还用尔来陈言。”
那名十行,手里按着锋利骨刃,看着姒开他们安营扎寨,边说道。
说完,心里很是愤懑蒲伯为何要招惹两国,不过转念一想,在心里沉吟到:“自古大国凌辱小国,自炎帝神农氏时乱,黄帝轩辕氏、夙沙氏兼并诸侯部落,已经有三千多年。更何况邦国也曾为之。也怨不得主君哪。”
想到这里,蒲国邦汋十行,无奈从骨刃鞘中提出了一点骨刃。
蒲国邦汋十行想到:“我若是以死搏杀吕屈联兵,虽然为我自身博得了盛赞的名声。可是也连累了身边的这些族人,如何能行呢!”
想到这里,又把骨刃收了回去。
然后转身道:“二三子,听我号令,随吾回都邑,禀报主角。敢有不从者,一律杀之。此是主君所命,二三子,若是被杀,切莫怨我。”
说完之后,奔着蒲国都邑蒲城而去。
那名进言反遭喝止的蒲国邦汋士卒闻言,感觉如履薄冰,站在一旁不敢再说。
其余的蒲国邦汋士卒,在一旁嘲讽到:
“尔不是足智多谋麽,还敢在十行面前嚼舌,也不怕汝的舌头,因此而断,最终致命。”
“当下的情形,并非汝一人看得见,我辈不陈言,那是知其分寸,可怜汝这新进后辈,莽撞进言,惹恼了十行。挨这一顿恶言,也算是教训罢。啊……哈哈哈……”
“该做甚,不该做甚,分得清,那是正人,分不清,便是庸人,汝不过庸人一般,也敢高谋远虑,也不怕近忧要汝的命?”
“哈哈哈哈哈……,此人为了功绩,真的是忘乎所以,敢指教起十行来了。”
“我邦国十行、百戍、旅率,除了那些受主君宠幸而得高爵职的之外,哪一个不是从士卒而起,岂能不知道这些临战之事。他竟然,指点十行。
想来是不知道这位十行,代表蒲国,年轻时,那也是曾参与国中原夏后启召开的会盟的。无论是治政、还是战事、邦交,无一不是精通。才会耿直禀言,又无新意的进言。也真是令人发笑了。”
“……”
一干蒲国邦汋士卒的取笑之声,未绝。
那名进言的蒲国邦汋士卒,也是无脸再待下去了。
随即,跟着蒲国邦汋十行的步伐,朝着蒲国都邑蒲邑而去。
其余的蒲国邦汋士卒,可以嘲讽的人,不见了,遂停下了讥讽之声,也奔着蒲国都邑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蒲国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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