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伯突然不安套路出牌,让一众侥幸活着的蒲国大臣们心中局促不安。
在他们看来,一直作为用来作威作福的蒲伯,就是个受他们摆布的人,不敢杀他们的。
谁知道,还没过几个时辰,蒲伯就扫了他们的颜面。
看着怒气冲冲的蒲伯,这一刻他们内心慌乱了。
看着越来越靠的蒲国大理麾下的士吏,他们下意识就要反抗。
突然,一名蒲国大臣道:“诸位同僚,尔等还在等什么?今日这暴虐之君,是必定抱着铲除吾辈之心了,才敢如此。为今之计,吾等只有联合一起,反抗之,才有活命的机会。”
“不错。”一名担任蒲国守门者的老者道:“今日不是蒲江死,便是汝等及吾,还不寻找一口突围之,将皆死在此堂。”
“守门者说的不错,我等三老,为蒲国付出甚多,想不到蒲江如此丧失人性,竟要杀死吾等,恐怕是天想灭我蒲国,先使蒲江疯狂偏执,剿灭我等。”蒲国三老点了点头,说道:“到了这一刻,再不齐心协力,那就没有机会了。”
“……”
一群蒲国大臣们,一番言语之后,他们已经清楚了现在的处境,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于是,纷纷赤手空拳,奔着蒲国明堂大门而去。
蒲国明堂大门,蒲国大理麾下士吏和蒲国士卒较少,一时间拦不住,一番厮杀格斗之后,几十名蒲国大臣们,除了几个倒霉蛋大臣,逃出了几乎全部。
蒲伯江见此,怒喝道:“废物,不过几十个老中大臣也拦不住,如何靠尔等抵御吕屈联兵。看来今日,我蒲国将亡在吾手中哪。”
蒲国大理麾下士吏,战战兢兢,没有说话。
随着蒲伯从自己的主位之上走了下来,他们纷纷往后退一两步,以示尊敬。
当蒲伯走出了蒲国明堂大门,看到了烈日当空的时候,喃喃道:“天不佑我,奈何奈何,夏后相之悲,吾以为一世不会加之我身,没想到才过了数岁,今日也步夏后相之后尘。”
另一边,蒲国士卒在其百戍的率领下,继续围剿着那些蒲伯江要杀死的蒲国大臣。
“杀啊!”
“只要将主君颁布的叛臣杀死,便可获得丰厚的赏赐,随我上啊!”
蒲国百戍,谨慎地望着手中从一些杀死的士卒当中,得到兵器的蒲国大臣们,勉励麾下士卒道。
因为距离太近,弓箭不好施展,所以蒲国百戍才没有请弓箭手前来助阵。
周围的蒲国士卒,听到自己头上的上吏百戍说到丰厚的赏赐,不咸不淡,没有多大的变化。
在他们看来,蒲伯江,已经很久没给他们赏赐了。
谁知道他会不会给自己赏赐。
所以蒲国士卒心里疑惑了起来,并没有积极的斩杀蒲国大臣。
觉察到了自己一番勉励之后,士卒们没有多大变化的蒲国百戍,在心里道,
既然勉励之道行不通,那就来刑罚之道。
蒲国百戍暗自嘿嘿一笑,然后大声说道:“二三子,奉主君之命,谁若不尽力作战,就处死谁。”
蒲国士卒们,在听到了其统率者百戍的话之后,议论纷纷。
“什么?”
“不尽力而为,就要处死。这是何道理?”一些蒲国士卒,轻啐了一口,喃喃道。
一名壮年蒲国士卒说道:“就算吾辈不杀那些罪臣,他们逃出去了,也会被吕屈联兵斩杀,既然这样,还不如死在吾辈手里。只要都邑所有人都是一个声音,未必不能击败吕屈联兵。”
“这位昆仲兄弟说的是啊!城外山林的吕屈联兵,未必不能击败。如今我们顾不了那么多了。唯有先解决城中的恶臣们了。”一名老蒲国士卒,闻言,思索了片刻之后,回应道。
接着拿着腰间佩戴的刃,朝着蒲国大臣们砍去。
旁边的蒲国士卒,说道:“二三子杀啊!不死他们,便死我辈。各自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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