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蒲伯江还未逃离蒲邑超过一里,就被横扫蒲人的吕国士卒给抓住了。
抓住了蒲伯江的吕国士卒,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已经占据蒲邑,并在蒲邑明堂大肆设宴款待吕国将士和屈国旅率及其麾下百戍、十行,和几个武力出众的屈国士卒的吕骆之弟和姒开面前。
进入蒲国明堂,便高兴地说道:“启禀伯子、将军,小人在机缘巧合之下,活捉了蒲伯江之后,便马不停蹄,带着如此昏暗之君,前来见二三子您们了。”
“不知活捉蒲伯江,可得赏赐否。”
吕国士卒的话一出口,顿时,相对安静的蒲国明堂,立刻变得热闹了起来。
“哈哈哈哈,之前本旅率以为走了蒲伯,可能会聚集其余各地蒲人反扑我等。想不到,竟被一名士卒活捉了。实在是令人觉得好笑。”屈国旅率闻言,首个出声说道:“彩。”
“如此勇士,当赏赐隶臣妾、财货、五兵、五谷等尽数物资,以奖赏之。”
“屈国旅率,说的是啊!我吕国新政以来,更是如此。”姒开听完了屈国旅率所言,想了想,吐露心声道。
坐在蒲国明堂中央上主位的吕骆之弟,看了看姒开,又瞧了瞧坐在下方的屈国旅率道:“二位说得有理,若是只因勇士士卒之爵职,活捉蒲伯江这样的大功,便不赏赐的话,那便是坏了伯兄的新政,吾是万万不敢的。”
不过,吕骆之弟心里倒不是这么想的。
如今伯兄新政,乃是因为麾下已经掌握我吕国多数将士,又得父亲、大父支持,且平定了内乱,实在是伯侯之位甚稳,如此而言,新政倒不是吾想废就废的。
只可惜外人不知啊!吾也有一腔热血,为吕国尽力的心哪。
世人以为吾日后会代伯兄政,虽伯兄无有视我如此,奈何重臣们不喜吾者,也是有那么一二诤臣。
吕骆之弟在琢磨,其下屈吕两边,统率五人、十人以上的军吏,无不也在思索。
吕国真是越发强大了,难怪会有如此勇士,可怜我屈国,仍旧在昔日强盛之时的梦中。
吕国新政,的确有我屈国该效仿之处。不然,吕伯侯行之一岁余矣,何以勇士如近来所见之吕国士卒。
此战,是苍天护佑我屈国与吕国,赢得大胜,俘虏和杀死蒲人数百以上,成功击破蒲人,在此庆贺。
以上是众多屈人心中所想。
吕国姒开以下,校尉到伍长,数十百人,腹中之语,也是多有言辞。
自从伯侯新政以来,数次大胜,可见天佑我吕国。
此事,不知伯子会如何处置呢!稍有差池,伯侯的新政,就会新废。
眼前的族人,真是不知祖上积累了多少仁德,才有今日如此大的功德。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
吕国将士上下停下了宴上的飨食饮酒,各自都在思索着。
过了一刻时辰,思路清晰的吕骆之弟,也不是因为屈国旅率的抛砖引玉,而是他实实在在觉得,这样的族人,确实该赏赐。
遂高兴地道:“传我之令,着贝正、工正、小籍臣等,代吾赏赐活捉蒲伯江之族人,不得贻误。另,因此战损失了不少伍长以上之军吏,因这位族人立了擒获敌国之君的大功,破格提升为军侯。”
“诺。”
坐在吕骆之弟右边的吕国将士一方,数名随军诸正史司爵职官吏的吕氏族人,从席地而坐,变成了站着,对着吕骆之弟躬身作揖施礼道:“吾等谨记伯子之言,不敢贻误。”
“彩。”吕骆之弟大喝道:“族人和睦,将士用命,此伯兄之谆谆告诫,并非无理,二三子与吾皆从此,实乃吕国之福德。”
旁边的蒲伯江,则是一副丧尸脸,十分悲苦的样子。
他心里也是嘀咕不断。
若是吾不曾被那些逆臣引诱贻误,岂有今日之败。
若是吾不轻视蒲柳,不令其逃走,又岂有今日成功于吕国士卒。
若是吾不急着屠戮那些贻误吾之逆臣,借他们以守蒲邑,今日亦不会败。
哎!该如何应对吕人与屈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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