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吕国明堂之中。
吕骆与其父吕伯侯梁及其大父坐在上方几个主位之上。
在他们的下方,是以吕骆之弟和吕国重臣们、立了功的将士们分列左右石桌案两边。
各自刚刚坐下,吕骆便高兴地说道:“二三子,今日召集尔等于明堂,乃是为吾弟与姒开率军归来之接风洗尘。”
“但闻几件大事,吾更是欢喜的很那。是以,今日可大口食畜肉、满饮酒盅,共庆之。”
“为主君贺。”
瞬间,吕国明堂之内的重臣们、立了功的将士,纷纷举起手中的爵、盅,面对吕骆喝道。
礼罢,将其中的酉酒就下了腹肚。
吕骆也举起了自己面前的桌案之上的爵,向他们致敬道:“二三子劳累了,吾代宗室邦国谢谢尔等了。”
说完,也是把酒喝了下去。
双方拿着爵、盅互相比对,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
对于吕骆来说,夏朝这个时候的酒,就相当于前世喝的饮料一般,岂会轻易醉倒,所以他的爵中是干干净净。
他麾下的重臣们、代表刚刚回来的大军的那些将士的盅、爵之中,亦是空无一滴酒。
显然,这一次,他们这些人都是酒量极好的人,所以才会这样。
而在原来的历史上来看,这个时代也有人因为喝多了酒,而误了大事。
紧跟着,大禹之时,就禁止造酒。
可是没过多久,他的儿子启,又祛除了禁令,恢复了过去饮酒的习俗,随后,饮酒的时间大致经历了太康、中康、相、后羿之时,到了此时此刻。
酒过三巡,吕骆朝着自己的仲弟说道:“吾弟这次立了大功,赏赐之事,可有央求?”
“容我思索一二。”吕骆之弟,想了想,回应道。
“嗯!时辰足够,吾弟思虑思虑,也是正常。”吕骆点了点头,回应道。
一旁的吕伯侯梁,忽然出声到:“吾儿可放宽心,汝伯兄贵为一国之君,必然不会食言。不过,吾倒是好奇这一路上,吾儿所经历之事。”
“汝父说的是啊!吾这个将近中岁八十的鬓发霜霜的老人,也想听听吾孙之事。”
吕伯侯梁是吕骆之父,而方才出声的,则是吕伯侯梁之父,按论,是吕骆的大父祖父。
吕骆没有打扰自己的父祖询问自的仲弟,仅仅是喝了一口酒,平静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视野之内。
吕骆之弟,颇为纯孝,听到是自己的父和大父询问旋即改席地而坐,变为站着,然后躬身行礼。
“父、大父,这说起来事情就长远了。不知可有心思,听我赘言。”
吕骆闻言,微微一笑,说到:“诶!今日宴席时辰长之。吾弟愿说,想必父与大父,不会没有兴致听。是以,仲弟可大胆直言,若有不快之地,恕其不罪。”
说完,又看了看吕伯侯梁与其大父。
吕伯侯梁二人,也看了看吕骆。
“汝伯兄说的确是,吾耳中,很少听闻国中之事了,今日难得有时间,岂能错之。”
“吾孙,汝父兄说的皆有理,吾这个银发深深的老朽也想知道一二。”
吕骆之大父说完,又看向了土阶陛下的吕国群臣、将士。
见他们也没人反对。
继续说道:“吾想,这明堂之中,恐怕也无人不想知其一二的吧!谁若不愿,自言其是。”
“我等愿之。”一众吕国重臣们和将士们,看到处于明堂主位右侧的吕骆之大父,想了想,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于吕国重臣们、将士们来说,这位银发老者,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这可是吕骆的大父,谁敢出声反驳。
再说了,这听一听老伯侯梁伯次子的外邦之事,对自己也没害处。
因此,他们此时都看向了吕骆之弟。
吕骆之弟,感受到了一双双眼眸,盯着自己,心里有些不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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