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日回到西河侯国的西河侯,还没进入自家都邑,便让一名自东方归来的邦汋拦了下来。
西河侯顿时发怒,语气不善道:
“汝拦住与,有何要事?”
“禀告主君,东方寒浞夏后氏亲帅大军西进,我东境告急。故旅率、百戍派小人卷着木刻之书,回来禀报。”
那名邦汋一边说,一边将木刻递给西河侯。
“什么?”
“吾方才从吕邑会盟回来,寒浞就来了麽,此人也太快了罢。”
闻言,西河侯接过了木刻之书,快速的看了起来。
稍稍片刻,他便知道了事情紧急,自己还需大量眼前的族人士卒抵抗寒浞,并维持统治,因此,和善地和那名邦汋,道:“方才,是吾愠怒了。鄙同汝致歉。”
“方才,是吾急躁了,还请族人不要怪罪。”
那名邦汋,心思都在防御外敌之上,倒也没有注意西河侯的语气,因而不明所以道:“主君,这是从何说起?”
邦汋一脸懵逼的样子,尽落在了西河侯眼中。
既然,他没有察觉到我的语气不善,大事要紧,也就不在闲赘此事了。
西河侯肃然道:“族人辛苦了,汝先下去休息。吾另派邦汋,前往西方列国、氏族求援,吾不就信,这寒浞数万士卒,都是有天神相助,长了翅膀,能在列国、氏族援助到来之前,打到我都邑来。”
“诺。”那名西河侯国邦汋,听了之后,自主地退了下去。
见此,西河侯另派了邦汋前往吕国等地。
然后直奔自家都邑城头之上,高声喝道:“所有重臣及族人们,都来都邑之下,吾有邦国生死存亡的大事颁布。”
听到西河侯的声音,西河邑中的重臣以及西河侯国人觉得很是熟悉,过了片刻,知道是自家主君西河侯之后,纷纷放下了手中所忙之事,纷纷聚集到了都邑城下。
刚开始,人群之中,颇有微词,觉得各自的大事,正忙着呢!
西河侯将他们叫来,倒是耽搁了不少事情。
于是乎,有人挑言道:“主君,汝身为主君,难道就不须尊重国人了吗?我等方才,皆在忙事。如此一番折腾,损失不少呢!”
旁边的几名西河侯国人起哄道:“这位族人所说,是极,是极。”
西河侯心里冷笑道:“谢谢顽劣之民,国之存亡大事,竟不如其心中所谓之大事,犹囊虫,不可救也。”
刹那之后,又有人说道:“主君,有何时,可说矣。”
这时,一些较为和善的西河侯国人,不想再拖曳时辰,出声询问。
顿时,这一问,把西河侯说醒了。
西河侯才醒悟,自己差点忘了大事。
遂,挥了挥手,道:“族人们,安宁片刻,心中放松。吾所说的大事,与列位族人,皆有干系,并非我这个做主君得,有心扰民。”
“主君请说。”
“说罢……”
西河邑城下,其重臣和族人,纷纷攘攘,让他快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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