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氏族长,走在途中,不凑巧,碰到了一个拿着酉(酒)正喝着的族人。
心想:“吾好像忘了酉这一茬。”
“族长,您这是要去何处。”一个手中握着酉,步履蹒跚学步满身天地自然形成的酉味的人,搁在后世,就是称之为酒鬼的人。看着滑氏族长在自己的身旁,连忙敬酒道:“来,小子请您饮酉。”
“饮”
“饮起来”
“饮的愈多,那担忧之事,就忘的愈多,时间长了,也就没何事忧心忡忡了。”
那饮酉的人,把酉递给了滑氏族长。
滑氏族长,手握其盛酉器身,不用嘴对住器口出酉处,隔有几分寸,“哗啦哗啦”地往嘴里倒,然后咕噜咕噜地进了自己的腹肚,又把盛酉器皿,还给了那名滑氏族人。
听到这里,滑氏族长心想:“这浑子,说的还真有几分理,不过是醉后之言,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滑氏族长,心里不愿承认,在中极力否认。
抬头,蕴含怒色回应那个醉了的滑氏族人一句:“吾乃族长,更是大族长的大夫,我去何处,何时要跟你这个饮酉作乐的人,禀报。”
看到族中饮酒的人,从自己身边离去了,张望四方,现无人听的到了,沉吟道:
“对”
“对”
“对”
“吾要顷刻就去,找些稷米酉,然后寻个族子,把这酉,也送到吾与吕氏约定的,我族那处宽阔的中央之地水去,既然有稷米饭、蔬植,畜兽之肉,梅、杝桃等,那这定要有酉,才算事矣。”
滑氏族长,仍然一直往前走着,思索了许久,他想,自家不就有酉,而且还不少。
然后又转折,回到了自家的茅舍。
滑氏族长的夫人,见到自己的夫,回来了,上前问道:“夫,恁怎么回来了?”
“嚄!”
“夫人,我此番回来,是回来拿些酉,夫人你想,这吕氏来了几十人,这在族中之处,有畜兽、蔬植、梅、杝桃等,怎么能没酉呢!故,吾回来拿酉。”滑氏族长不紧不慢回应着其夫人,想了想,又对自己的夫人说道:“我将吕氏众庶的事,告知了大族长,故大族长,以为予当时想的方策有用,命我衔接吕氏众庶,妥善待之。”
“一时间,高兴之余,我忘了咱们的酉,放何处了,汝帮我寻甸。”
“夫,你说的那里话,自从设妾妇子婚配予你,自然是像那鸡犬类一般,母鸡随公鸡,母犬随公犬,妾妇子为恁尽力,如何能说帮衬,汝我乃是夫妻一体啊!。”
“呜哇哇吔。”
说着说着,滑氏族长的夫人,啜泣了起来,她以为滑氏族长,还把她当外人,就连一件事,也要说帮啥帮的,心里疾苦。
滑氏族长想到,自己的夫人,这心思,就像一些畜类,一根筋,实在是令自己不解,
想来,她又以为自己把她当外人了。想到这里,虽然滑氏族长四旬有加,与其夫人相处也二十多岁,可是面对妇子啜泣,还真没辙。
只好出言安抚道:“夫人哪,余错了,你也勿要啜泣了,早些告诉吾,那酉在何处。我这老朽之态,这酉早忘了放在何处了。”
滑氏族长这么一说,他的夫人情形好了很多,当即就道:“酉在茅舍的隐秘之处,昔日还是你为了族中事宜,才把酉藏起来的,汝忘了。”
“哎呀!方才喝了酉,倒是没仔细去想,”
“不若,吾怎么还真记不住此事了,想不起来。”
“欸,算了,算了,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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