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此举不错,上次是春祭之时,有乐舞可看,时间已过近六旬日,此时能目睹一次,是受了吕氏大子及其麾下的福泽。”一个样貌丰腴的,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的妇子,兴奋地说道。
那女妇身旁的,实则是她的夫,一青壮男子,喜极而泣道:“尤其是在这篝火宴食之时,这是极大的盛事,届时族人们寻觅那些族中瑞兽豕,也能堵上那些惫懒族人的口,如此方能群策群力,将大族长予吾族之寻瑞兽豕数,早些完成。”
“族父、族母,你们说的是。就连予这样的垂髫,都知道,予想族长大父,不会不知。”就在二人附近的右侧,一个小孩,听到他们这样说,十分信任滑氏族长这位大父的垂髫,童言无忌地出声说道。
那丰腴的女妇,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望着那垂髫小子道:“垂髫小子,你就这般相信族长,不会有错。”
垂髫小子脸上带着让任何人都想宠溺的甜笑模样,比之后世的同龄人,却是成长很多。忽然之间从脸上焕然一新的是坚毅之色,宛如一个突然长大的成人一般,突突地说道:“族父、族母,予当然相信族长大父。”
垂髫小孩的周围的众人,不解地看着他,那垂髫小孩望着比自己高大的,都是自己父辈、母辈的众庶族人,疑虑地望着自己这个小子。
不免继续说道:“予从小就从父、母那处,逸闻很多族长大父的趣事。”
“二十多岁之前,族中有位叫苧的族母,患了头疾,还是族长大父奔袭数十里,到了北方采摘回来的草木救了性命。”
“十多岁之前,有一族人,仲冬之岁,效仿先贤冰面求鱼,奄奄一息,都是族长大父救的。”
“......”
“一一如此,能不让小子信任乎。”
“唔,不想,这垂髫小子,能知道这么多事。”一旁的老翁说道。
老翁的妻,与其一起出来的,听到这些事,在自己夫说完以后补充道:“还真是,这是谁家尚在垂髫的小子,这般会说话。思绪毫无混乱,将来肯定能族人们兴族大业。”
“族大父、族大母,你们这般说,小子...。”
滑氏的男女老幼,就滑氏族长,提议兴乐舞,为滑氏和吕骆他们定下盟约邦交、庆祝的事,议论纷纷。
吕骆与麾下众人茫然不知该如何,才是对的。听到滑氏的众庶男女老幼热衷的容貌,干脆就不出声。
姒开领着石、草...等人,与滑氏的青壮男子,在一旁,吕骆和滑氏族长等数十人,让出来的一侧,将几块石几合在一块,至于端坐,则在自己的腿上,相隔数步,虽然吕骆听不清晰,洽谈的言语。
但是看到了,姒开在与滑氏青壮男子里的,最年长的族子,相互言语,然后姒开命石、草...,用滑氏的甲骨、木刻,在镌刻着洽谈的事。
看到这么一幕,吕骆望着四方,心中暗道:“还是有书纸的时候好啊!”
想了想又低声说道:“难不成,这就是后世所说的,夏朝缺失出土文字的原因,主要以木刻为主。所以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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