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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食人间烟味的面容上一片冰雪,他望见如此众多之人竟敢围杀他的落玉,他心中懊悔一片,他自责自己不该离开云落玉身侧半分。他冷淡的俊眸一直注视着云落玉那苍白的小脸,他周身气势一开,长袖一挥,围着云落玉和逍遥庄主的杀手们被着股寒到骨头里的冰气给震着后退数十步。    他们见隐清居士身手不凡,他周身那股至寒之气令他们都微有所皱眉,他们扫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逍遥庄主,他们随即飞身欲离开此地,但是隐清居士却不给他们这个离开的机会。    他双手在空中一划,长袖一挥,一招万里寒川便袭卷而来,寒气所经之地必变冰川,寒气沿着地面至袭向杀手们,杀手们尚未闪身离去,便被冻成冰雕。数十位栩栩如生的冰雕就倏然形成。    隐清居士那淡漠的冷眸一直注视着云落玉,他大步一迈,微弯身,他伸手欲抱起云落玉。当他冷淡的目光接触到压在云落玉身上的逍遥庄主时,他俊眸中闪过一丝杀意,随后杀意被他好好地藏在眼底之中。    他长袖一挥,逍遥庄主便从云落玉身上滚开,往旁边滚了数十步,地上的冰川都嗑青了他的额头。    隐清居士见到云落玉那苍白的面容,那微弯的长长睫毛,那柔弱的身子,他一向淡漠的眼中不由露出丝柔情,他伸出手欲抱云落玉,但是他的手伸在空中顿了数十息,他似不知道如何抱云落玉。    他从未抱过人,他似乎能想象若他抱的姿势不对,他一用力把云落玉的细腰给给折断的场面,他那清冷的眉宇间倏然地微有所迟疑。    他在脑海中模拟了千次抱云落玉的方式后,他才缓缓地、轻轻地伸出双手,温柔地抱着云落玉起身。他洁白而有力的双手接触到云落玉那纤滑的衣料时,他能感受到衣料下那柔软的肌肤,顿时他耳微红,他望着云落玉的俊眸染上更浓的幽暗,他深深地凝望云落玉。    他怀抱着云落玉欲离去,刚迈数步,他便止住了脚,他垂首望向正合着双眼。只露出长长睫毛的云落玉。他又用余光扫了眼正脸朝下,嘴边还挂着甜甜的笑的逍遥庄主。    他轻叹息一口,便轻轻地抱着云落玉,好似怀中是随时都有可能会破碎的美玉。他抱着云落玉迈向逍遥庄主身旁。    他微弯身,把云落玉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瓶专为他定制的伤药,他把逍遥庄主的后背上的衣服撕掉,随后把伤药撒在流血不止的伤口上面。伤口一接触到这种特殊的伤药时,瞬间以极快的速度止血。    隐清居士收回手,把伤药放入袖中后,欲再抱云落玉离去时,却想到了什么,他沉吟了片刻,便还是从袖中把伤药放在逍遥庄主的脸旁,遂后轻轻地抱起云落玉离开此地。    当云落玉悠悠醒来之时,他只见到一位俊美男人正盘坐在她的床边,云落玉按捺住想把此人打出门外,她仔细地瞧了瞧此人,她发现是隐清居士后,心中的怒气微降。    她知道一向是谪仙般的隐清公子是不会对她做出什么龌龊的事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云落玉还是瞧瞧地掀开一点点的被盖,看到她全身穿着衣服,她完全松了口气。    不过随后她又微有心慌。她暗想:她身上穿得这件衣裳,明显不是之前她穿得衣裳,定是有人给她换衣了。    云落玉一想到隐清公子给她换衣,她就感觉满脸绯红,心中羞涩无比。她都没脸见人了。    而这时,隐清居士感知云落玉醒来,他便悠悠地睁开冷清的双眸,他万年不笑的唇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点点,他道:“云姑娘,你身子还好?”    云落玉用被盖捂住了头,她躲在被盖里害羞地回道:“嗯,我身体很好,没有事。不知道这里除了隐清公子外,可有其他人?”    隐清居士似乎愣了一下,随后他微上扬的唇角弧度恢复成犹如直线般的平,他微抬眸望向窗外,窗外的月光静静地笼罩着他,他淡淡地说道:“无其他人。”    云落玉闻言脸上粉红得更厉害,她在被盖里的呼吸微有点凌乱。她暗想:唔,自己该怎么办啊?难道自己这世的清白也没有了吗?一想到隐清公子用那双修长而有洁白的双手,给他换衣,她就感觉好羞涩。她知道隐清公子一定只是给她换衣,而且是闭眼给她换衣,但是一想到隐清公子那从来都不沾尘世的有力而又洁白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时,她就感觉到羞不可言,全身微软。    她凝脂般的素手捻着薄床单来回的揉捏,她羊脂般柔滑的肌肤上泛起点点绯红。    此刻她心神大乱,她心中的情绪起伏不已,犹如在雷电交加中,有一个名为情绪的小舟,正在汹涌的大海中飘荡。    她一想到那个令她脸红的画面时,她就不敢面对隐清公子。她又想到隐清公子还在一旁坐着守着她时,她似乎能感觉到隐清公子那灼热的肌肤。    云落玉想着,便开始胡思乱想,想着隐清公子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是不是也很感觉不好意思、很害羞呢?    这时传来一声中断了云落玉的胡思乱想,“云姑娘,你可是哪里不适?若一直盖着被盖,你极有可能会热出病来。”他一向冷淡而又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怀之情。    云落玉闻言,微有一顿,随后用手抚头,她微感到手底有不同寻常的热度,她便知她可能真的生病了。她欲想拉开被盖,透透气,但是一想到隐清公子为了不让她继续穿着那沾染着鲜血的衣服,并且不想她因为那血气中的衣服而染上什么疾病,而亲手为她换衣,她就感觉好见不得隐清公子。    这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她瞬间想起了一直保护她,受伤受得很重的逍遥庄主,刹那间,云落玉心急如焚,她顿时把那点点的害羞抛之脑后,她连忙掀开被子,急忙问道:“隐清公子,你救小女子之时,可有见到一个约有这么高的人?也就是上此我们在雪回峰见到那个逼我嫁的逍遥庄主。”    隐清居士见云落玉如此关心那个逍遥庄主,他心中微有不适,他知云落玉对逍遥庄主并无其他意,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十分闷,他看到云落玉那想知道逍遥庄主情形的炙热双眸,心猛地抽搐起来,微微疼痛,他抬首望向那轮弯月,然后缓缓而又淡漠地道:“若我说,逍遥庄主他死了,你信吗?”    云落玉闻言,又见隐清公子那冷淡而又谪仙的侧脸,他全身被薄薄的月光给笼罩着着,他美如冠玉,仙风道骨,似乎即将便羽化登仙般。一时间,不由让人感到孤寂无比。好似这天与地之间,只余他一人。    但是此刻的云落玉的心思没有放在这里,她只想着那三个字“他死了。”    她不知为何很想落泪,她知道哭是改变不了逍遥庄主的死这件事的,但是她真心感觉对不起他。若逍遥庄主不管她,她相信逍遥庄主怎么说也逃得出去。逍遥庄主不是从深潭中游过来吗?那他可以从那里逃走,可是他并没有这样。甚至他一直挡在自己面前,保护自己。    她不知道,此刻她该说什么好。她自己感觉到无比的凄凉刺骨。她不会哭,因为她知道哭是改变不了任何事的,她只会好好的活着,她会完成他最后的心愿的。逍遥庄主到死之前,还是那么保护着她。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做到如斯地步,但是死者已矣,真相终会埋藏在深土中,永远无法得知。    无论逍遥庄主是出于何种目的来保护她,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假的喜欢她,但这些都已无所谓了。    至少在她的心目中,她都知道她欠他一条命。她知道,在逍遥庄主生前,他最想做的就是娶了自己。如果她跟逍遥庄主冥婚,能让逍遥庄主走得幸福一点,那么她也就无所谓了。相反,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毕竟,若她嫁人了,无论是默默守护着她的隐清公子也好,或是死缠难打的九皇子也罢,亦或是有点古怪的沈万秋也好,他们都会跟自己这位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保持遥远的距离。    她重生而来,不是来谈情说爱,她有着她想要做的事,她要去保护对她极好的胞兄,改变胞兄悲惨的命运。她还要复仇。曾经的她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她都要一一奉还给他们。正所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不过片刻云落玉的心境已然发生变化,她整顿情绪,抬起芙蓉般的水眸,眼眸中不复方才的羞涩,只余一片风平浪静的水波。    她轻轻拉开被盖,然后坐立于柔软的床上。她望着窗外那道清冷的明月,她似不在意地道:“隐清公子,可知逍遥庄主是何时离开人间的?”    隐清公子见云落玉那皎洁的面容,那关怀逍遥庄主的话语,他便不欲言语,但他又不忍云落玉不悦,他便清冷道:“不知。”他的声音好似从远处的雪山上传来似的。    云落玉心中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她知一向高冷谪仙般的隐清公子不理会这些俗事。    云落玉起身下床,她刚行几步,便侧身问曰:“不知这里是何处?”    隐清居士依然在心不在焉地遥望着明亮的一轮弯月,他不看云落玉,他道:“我们在一个名为故里居的小村落。”    云落玉闻言,便欲离去。但是她想起这几日所发生的事,她知她恐怕不能再回云家了。若回了云家,恐怕祖母和那对庶女定会加害于她,迫使她嫁给屠夫李小心。若是她不肯嫁,恐怕她们会处暗招。    云落玉思索着,便微感迷茫。她身上的盘缠不多,若她一人贸然地上京,恐怕路上有具多危险。但是此刻她又无家可回,她除了早日出发去京城,她又该何出何从?    她心事重重,忧心忡忡,眉宇间布满了愁云,她慢步而行。    望着云落玉远走的隐清居士微顿,他没有料到云落玉会一言不发地离去。顿时他眼前闪过那躺在血泊中的逍遥庄主,他脸上更加清冷十分。    他微握紧拳头,独自望着明月,可不到半息,他便起身而行,飞身至云落玉身侧。他突如其来的到来,把云落玉微一吓,云落玉望着隐清居士,欲说什么时,她便听到隐清居士的话,“云姑娘,你欲去何处?”    云落玉闻言,不知如何回时好。若她说她要上京,隐清居士定不会放心她一个人上京。若他正好有空,隐清居士定然会毛遂自荐,跟着自己一同前往京城。可如此一来,她不又跟隐清居士扯上关系了?    这一世,她不想再谈情,更不想再说爱,她只想好好地过她自己的一人的生活,好好地做她想做的事。无论是改变胞胸的命运也好,还是想安安稳稳寿终正寝。她都想做她想做的,而不是又像上辈子那样无奈嫁人,悲惨离世。    最后云落玉叹息一下,便回道:“隐清居士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定,定会涌泉相报。但如今小女子无权无势,恐怕极难报公子之情。等他日,若公子有所需要,小女子定当竭尽全力。在此,小女子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情。”云落玉说着,便欲行礼谢过。    隐清公子举首望月,薄薄的月让他周身都带着一丝清冷。他俊眸淡淡地望着那暗淡的天空,他清冷地声音说道:“若我想你留在我身边,你可应?”    云落玉闻言便微垂首,不欲见隐清公子。她沉吟片刻,便应曰:“隐清公子,莫要说笑。小女子何德何能,能有此洪福?小女子,还是适合在山野间游玩。”    “若我所言,并非言笑,你可答应?”  恰逢这时,只见忽然一人从天而降,仅差一毫之距就砸到云落玉了。    云落玉微有点心惊动魄的,她还未来得及抬首见来者乃何人,便先闻到一声软呆的声音,“玉玉,遥遥找玉玉找了好久好久哦。遥遥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玉玉了。”说着他便哭着想扑向云落玉的怀抱中。    云落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幸好隐清居士及时拦住奔向云落玉怀中变傻的逍遥庄主。    云落玉眨了眨芙蓉般的水眸,她刚回过神,便又见逍遥庄主歪了歪头,他说道:“玉玉,我就知道你没有死。遥遥差点被自己的泪水给哭死了。玉玉,抱抱。”他伸开双手,睁着红肿红肿的双眼望着云落玉,一脸期待着云落玉给他抱抱。    云落玉非常想说她不认识他,她默默地侧头,不忍直视这般的逍遥庄主。    而这时谪仙般的隐清公子却挡云落玉面前,他对逍遥庄主道:“请注意距离。”    变呆的逍遥庄主,他歪了歪头,似不太理解隐清居士所言,他呆呆地眨了眨双眸,然后说道:“玉玉,我要抱抱。他好碍眼哟。”    云落玉闻言,顿时把之前想跟保护她而死的逍遥庄主冥婚的想法抛之脑后,她此刻表示她只想默默地走开,默默地做个路人。    她正提裙欲迈步而去时,她便见到阿慧姑娘正迈步朝她走来。阿慧姑娘边走边笑道:“云姑娘,你醒了?实在是太好了!”说着,阿慧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瞬间担忧起来,道:“之前我帮你换衣的时候,可被你那身上的血给吓到了。我差点以为你会从此……”说到后面,阿慧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面容微微苍白起来,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双眼亮了起来,看向云落玉,高兴道:“幸好云姑娘你并无大碍,不然我和我娘都会终日不得安心的。”    云落玉闻言,顿时不忍直视隐清居士。她之前还独自一人在乱想,谁知原来是阿慧姑娘给她换的衣。这实在是太过于丢脸了,幸好她没有跟外人说此等事,不然她真是找地缝钻都钻不进去。    云落玉微扇了扇微绯红的脸,不过几息她便压好了心中不好意思的情绪,她欲言时,便只见一身大红金纹暗边衣袍的九皇子,正站在她面前,用一双柔水似情的条桃花眼直直地望着她。    云落玉被这不知所何处冒出来的九皇子给吓得愣了几息,她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四周,见此地没有再无缘无故地突然蹦出几人来,云落玉微被惊吓到悬起的心微落下。    她见阿慧姑娘面上无一丝忧愁之色,她便知阿慧姑娘的母亲安好。她又见变傻的逍遥庄主还傻傻地站在那里歪着脑袋,她也知逍遥庄主恐怕无大碍。    最后她扫了扫九皇子和隐清居士,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受伤。毕竟在她看来,这两人的武艺超群,等闲之辈莫能击伤他们分毫。    可这时,云落玉却只是抬首望天,望见那幽暗的夜色,她心莫名变得沉甸甸起来。虽然此刻她已知道逍遥庄主并未身死,可她心中的迷茫却未曾消散过半分。她不知道她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上京是必然的,云家已然不可回。但是她该如何上京,何时动身,在那儿落脚等,这些她都没有想好。    她不想再麻烦这些人,但是她知道若她独自一人上京,恐怕路上危险重重,极有可能遭遇不测。    她又想起,九皇子曾言他要动身上京,而上京之日,便是这几日。    她想着就微有点头痛。若上京之人,是其他人,她就不会那么感觉如斯麻烦。若她随九皇子上京,九皇子的狐狸尾巴定会翘起来,他定然会误会起来,以为自己对他有所好感,甚至有可能自己早已对他芳心暗许。如若不然,一个姑娘家,岂会跟着九皇子这人到京城这等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哪怕自己解释了,九皇子恐怕也只是以为自己是姑娘家面皮薄,才如此解释。届时,不用自己想,也知道九皇子定然会更加对自己死缠难打,并且在这一路上,九皇子与自己的误会定然会越来越深,犹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云落玉想着,便徘徊数十步。    众人见云落玉有心思,便皆沉默片刻。    寒风阵阵吹来,树枝瑟瑟发抖。    忽然云落玉闻隐清居士言:“云姑娘,若你不想回云家,我可寻一宅子予你。”    云落玉闻言微一顿。而九皇子却是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风流倜傥地摇着折扇,微勾唇,笑道:“卿卿,这个地,你也算呆腻了。不如随我一同上京,去见见繁华的京城。你可知,有多少人想在京城逛一逛?京城的趣事多不甚数。不如去游玩一番,再做打算?卿卿,有我在,你不用怕在京城迷路或被人欺负。谁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本王。卿卿,意下如何?”    云落玉闻言微有心动,她似乎能见到京城的风光与胞兄不再落得一个凄惨下场的画面。但转眼她却又想到了九皇子那笑得令她发毛的笑容,她瞬间感觉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有点害怕。    正逢此时,只有五岁心智的逍遥庄主,竟能悄无声息地饶过挡在他出路的隐清居士和九皇子,他猛地扑到在地上,抱着云落玉的大腿,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玉玉,你别丢下遥遥。遥遥要跟着玉玉。玉玉去哪里,遥遥就去哪里。玉玉,别仍下遥遥,好吗?”他抬起含着泪的双眸,犹如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主人。    云落玉见此,又尝试挪动被逍遥庄主抱着的左腿,她发现她的腿被逍遥庄主抱得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而云落玉见到逍遥庄主那可怜惜惜,像无家可归的动物般的模样时,她就不忍把他给揣飞。    而仙风道骨的隐清居士见此,他冷淡的俊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他微握拳,脸上的寒冰之气更甚。若非他见此人曾救过云落玉,而且对云落玉并无恶意,恐怕他是无法容下逍遥庄主此等行为。但是他心中的杀意却半分不减,直叫嚣着让他杀了这个以傻卖傻的逍遥庄主!  他压抑着胸间的杀怒,他不愿让云落玉厌恶他,他不愿吓到云落玉。他知云落玉对变傻的逍遥庄主或多或少有几分感激之情,毕竟逍遥庄主变傻后也算是舍命救了云落玉一命。    然而他却是容不得他人如此接近云落玉,他只好移开望向云落玉和抱着云落玉右腿的逍遥庄主的视线,以免他没有及时压下心中那沸腾的杀意,而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    在一旁的九皇子见这个傻子竟然占云落玉的便宜,瞬间怒了。这个便宜,他都还没有占过,怎么能让别人占?!而且这个傻子,别以为装成傻子,就以为能骗过他?即便这个傻子能骗过所有人,也骗不了他。他可是知道以傻卖傻有多大的威力。哼!    刹那间,九皇子心中的醋坛子被打翻了,醋味四起,他咬牙切齿地看了眼那个以傻卖傻的逍遥庄主后,便直直地扑了上去,欲拍飞变傻的逍遥庄主抱着云落玉大腿的手。可谁知道,即便被打得吃痛不已,逍遥庄主也不曾放开抓住云落玉大腿的手,他一边抱,一边说着:“玉玉,我不要离开你。即便有坏人想拆散我和玉玉,遥遥也不会向坏人低头。玉玉,遥遥会保护你的。”    九皇子闻言,又见逍遥庄主仍死性不改,依然在抱着云落玉的大腿,他手下的用力就猛,他只想把这个傻子打残!他的卿卿的大腿,他碰都没有碰过,更别说一直抱着了。这个傻子不仅占他家卿卿的便宜,还抹黑他,说他是坏人?!这简直就是想要让他家卿卿不喜欢他啊!这个可恨的傻子!敢占卿卿便宜,还敢抹黑自己,此刻还不乖乖受死?!    正当这时,云落玉便出声住止,她说道:“九皇子,遥遥切不可胡来。”她又望着逍遥庄主说道:“你真的想跟着我?”    逍遥庄主只是点头,他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期盼地望着云落玉。云落玉见此,便知变傻的逍遥庄主真的是下定了决心,她便笑道:“今日我认你为弟弟,以后我们以姐弟相称,遥遥,你意下如何?可同意?”    便傻的逍遥庄主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考这个事情究竟好与不好。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呆呆地地问:“玉玉,我若认你为姐姐,你就不会丢下遥遥,会跟遥遥永远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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