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名贱笑道:
“我们比试,你是用沩乌刀法,还是用你自己的刀法?你那个刀法叫什么?”
新海泽道:
“我自己的刀法?那也不是我自己的,是我们倭国的刀法,叫北辰一刀流。”
仝名贱道:
“北辰一刀流?这名字好霸气,嗯,刀法更霸气。你刚才那一刀,叫什么招式?”
新海泽道:
“迎风一刀斩。”
仝名贱道:
“黄登这一刀叫狂风怒吼,你这招叫迎风一刀斩,你看,跟事先安排好似的,连名字都正合其意。你不是用侧步扬刀的吗,怎么就变成迎风一刀斩了?”
新海泽道:
“侧步扬刀可挡不住他攻来这一刀。”
仝名贱道:
“其实也是挡得住的。我看你练的这沩乌刀法,虽然都是些基本功,但中规中矩,若是练得娴熟了使将出来,以你的水平,自保是没有问题的。是不是你这位师父教的不好啊?”
金存银双手乱摇道:
“我可不是他师父,是他自己乱叫的。他自己说要学一门刀法,能够点到为止的,我想起见过别人练习沩乌刀法,还记得那么几招,他就非让我教他。我自己都不会呢,哪能当师父,真是折煞我了!”
仝名贱道:
“金兄,你们乌山派还有谁在?卢门主可在么?”
金存银道:
“我师父和师兄弟都下地干活去了,只剩我留在家里陪这位新大侠习武,还有一位师弟在里面做饭。怎么,仝兄找我师父有事么?”
仝名贱道:
“我刚才都没介绍完,这位是黄登,乃追风刀门下弟子,这位是顾高明顾七爷,是我的朋友。黄登是来找他师父余生的,听说追风刀出现在乌山派,所以特此邀请我们一起来打听情况。新兄,你手中所执之刀,便是黄登的师父余生之随身兵刃,因此才有刚才那一番误会。新兄,可方便将这把刀交给黄登,让他确认一下是否真是追风刀?”
新海泽一边将手中之刀往金存银手中递,一边答道:
“我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这把刀也不是我的,是我从乌山派借的,金存银,你说怎么办?至于这把刀的主人嘛,我听竟然说了,叫追风刀余生是吧,竟然说他已经死了。”
黄登大步前,双眼含泪,颤声道:
“你说什么?我师父他老人家┅┅他是在哪里遇害的?是谁干的?”
新海泽道:
“你别问我,我也不太清楚,你得问竟然。”
黄登道:
“问竟然?竟然是一个人的名字吗?竟然是谁?”
金存银接过刀脸色尴尬,忽然又转为喜色道:
“师父他们回来了!你们看,他们正往这边走,就快到了。竟然也在,看见没,边那两个人,没有和大伙在一块的,就是竟然和吴钢。
脸色忽地又转为愁容道:
“我们偷偷拿这把刀出来练习刀法,没想到碰到你们,这下好了,我要被师父一顿骂了。”
新海泽道:
“这个不怪你,是我拿出来的。让我拿根木棍来练刀法┅┅亏你师父想得出来。仝名贱,你们练刀练剑,都是拿木棍竹枝练出来的?我可不相信。”
仝名贱道:
“穷苦人家的孩子,买不起刀剑,用木头削成刀剑的形状来练功,这个并不少见,同样能练武有成。”
新海泽道:
“对了,我看你出手两次,第一次用桌子挡我一刀,第二次用木棍挡我一刀。你的兵刃到底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瞧瞧?”
仝名贱乐道:
“桌子、木棍,就是我的刀刃。”
新海泽道:
“奇了怪了,这叫什么功夫?你不是逗我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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