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以为很了不起的人,他跟你说什么了?”
“谁?你是说仝名贱?”
“是啊,就是他,一天到晚牛皮哄哄的,还神神秘秘的,把你和卢门主叫到一起,说了些什么?”
“你别打听这个。”
“为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他都说了事关隐秘,你就别打听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信他不信我?算了,我不稀罕!”
吴钢气鼓鼓地跑开,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本来这些天她和竟然相处挺好,开始几天她想尽办法逗他开心,渐渐地他话也多了起来,她很享受竟然在她面前无话不说的感觉。后来她发现,竟然在别人面前说话也比原来多了,开始她还有些不舒服,后来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该这么小气吧,也就慢慢释然了。不承想这个仝名贱跑过来,完全不把竟然当外人看,却把自己排除在外,连带着竟然也对自己保密这保密那的,这可就过份了。
他仝名贱是什么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哼,轻视我是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知道,你们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此时是早饭后的时光,乌山派下下为了迎敌,加之田间地里也暂时没什么紧要的活,大家都从庄稼汉换成了江湖好汉的身份,一个个都在紧张地忙碌着。不断有人跑进来报告情况,又不断有人跑出去,卢得仁、卢冰心都坐在戴公庙里面指挥,此刻这座小小的庙宇就像一座军账,而卢得仁就像一位将军,不断发出各种将令。吴钢挺不以为然:有这么吓人吗?弄得跟打仗似的,可笑。
只听有人高叫道:
“门主,我们抓住了一个细作!”
吴钢抬头看去,只见两个乡民押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兴冲冲地进庙去了。吴钢觉得这个细作似曾相识,连忙跟了进去。
金存银从乡民手中接过细作,问道:
“你们怎么发现他的?”
“我们遵令在松柏涧巡守,看见这个人鬼鬼崇崇地在那儿东瞧西看,我们去盘问,他居然想出手伤人。他武功稀松平常,我们两个没费多大劲,就把他逮住了。”
“他说了什么没有?”
“什么都没说,嘴硬得很。我们已经扇了他几个耳光,你看,他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金存银把细作推到卢得仁面前,喝道:
“跪下!”
细作一双三角眼使劲瞪着金存银,一口浓痰吐出,冷笑道:
“呸!什么东西!天帝的使者会向魔鬼下跪么?”
卢得仁伸手示意金存银不要用强,问道:
“你说什么?天帝的使者?你是天帝的使者?”
细作哼了一声,并不作答。吴钢越众前,得意地微笑道:
“门主,我知道他是哪里来的。”
卢得仁转头道:
“哦?你说说看?”
吴钢却不直接答话,回头看向细作道:
“你怎么来了?”
细作一惊,一边望向吴钢一边道:
“你是谁?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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