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山派其他几个弟子虽然已经休息,却并没有入睡。他们横躺在一张大床,眼前虽然一片漆黑,嘴巴却没有闲着,正低声讨论着这几天发生的形形色色的情事。乌山派已经平静很久了,幸亏有师父在,要不他们真不知现在该怎么办。又说到吴钢失踪的事,有一个便轻笑道:
“去病这小家伙原来是个情种呢!”
另一个小声啐道:
“他才多大啊,你也别糟践他了!人家那是朦胧之爱、纯洁之情,哪像你,满脑子只有洞房啊、云雨啊,你个色鬼。”
“呵呵,洞房云雨怎么啦,这都是书的话啊!没有洞房云雨,没有周公之礼,世界岂不早就没人了?哼,你就别笑我了,我看你在那吴钢面前也表现得很抢眼吗,虽然人家都没正眼瞧你几眼。”
沉默了一会,这人又道:
“唉,咱们是什么呀,也就是一介农夫,人家能看得咱们么?这个吴钢虽然女扮男装,咱们也看得出来比起乌山当地这些女子,那是漂亮不知多少倍了。”
另一人叹道:
“亏你受师傅教诲多年,就知道看人家长相,你就没看出来人家是什么气质?我看她多半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说不定就是县太爷的女儿,跑出来散心的。”
“你真是瞎说!县太爷的女儿出来散心,能一个人跑到我们这种荒山野岭来?少说也得带个丫环什么的吧?我看呀,多半是她当官的父亲要把她嫁给一个丑八怪,所以就跑出来了。”
说完自己又笑了起来,其他几人也都跟着笑,这人使劲憋住笑,压着嗓子道:
“你们笑什么?你们知道我笑什么?”
另一个也压低嗓子道:
“说到丑八怪,也就那位那个样子吧?人家吴钢可是鞍前马后地伺候着,体贴着呢!他居然还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是笑这个吧?”
几个人又笑作一团,一人叫道:
“去病长得多俊,年纪又小,可人家看不啊!咱们比不足,比下有余,人家同样也看不啊!明天赶紧去请教,看人家到底有什么本事能逗人家喜欢,要不咱们只能一起变丑了┅┅”
一个新的深厚的声音传来,此人似乎刚才是睡着了,此刻被其他人笑声吵醒,只听他斥道:
“放屁!你们乱说些什么!什么出息!竟大侠剑法超群,轻功卓绝,你们也听说了,我们能和他比?再说了,师父对竟大侠他们敬重有加,你们在后面乱嚼舌头,是不是有违门规、该当受罚?”
几人慌忙答道:
“三平师兄教训的是。”
深厚声音叹道:
“师兄弟开开玩笑,本也没有什么,师父不是一直说我们不但要学道德伦理,学武功心法,学养家糊口,也得学会快乐生活吗?但玩笑不可乱开,得有一个度才行,知道了吧?”
众人答道:
“知道了!多谢三平师兄指教!”
那三平师兄语气放缓,又道:
“去病回来了吗?”
见没人回答又道:
“出去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你们谁去看看?”
一人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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