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抽,给本小姐抽,抽死他。”张莺莺气得咬牙切齿。
“小姐先等一下。”这时,大眼老者突然开口了。
“左老,你是不是要亲自动手?”张莺莺问道。
“萧侍卫,你讲侯爷必死什么意思?”左老抱拳相问。
“我想换个地方聊聊。”萧七月说道。
因为,从人气上可以看出,这位左老对张莺莺非常的忠心,人气一直朝向她微微弯曲着。
“跟我来。”张莺莺是有一份子傲气,但她并不是蠢货。
不久,居然给她带进了闺房里。
她的闺房有两个相通的阁间,外间是个小的会客间,摆着一些古玩以及女人的小玩件。
一丝淡淡的天然香味儿传来,里面是一铺大床,罗月儿赶紧过去把相通的六角拱门门帘放了下来。
毕竟,女子的闺房不方便露给一个男子看。
“这里是整个侯爷府最安全的地方。”张莺莺说着手往古董架上一拍,顿时,萧七月发现四个角落发出了一声微响。
尔后,几道机辄声响起,里面一些东西好像变换了位置。
而且,一些肉眼难见的雾气升腾出来,整个闺阁好像给蒙上了一层透明薄纱似的。
萧七月明白了,这里跟楚子江的地下密室一样的设置,应该都是出自王室建造府之手。
是机关跟阵法的结合体,可见侯爷对这个宝贝女儿的宠爱到了何种地步?
“你可以说了。”一切办妥之后,张莺莺拿眼瞪着萧七月。
“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吗?”萧七月用眼瞥了一下身上五花大绑的精钢链子。
“萧七月,你知道耍我的代价!”张莺莺凶巴巴的说着看了左老一眼,左老走了过来。
不过,萧七月却是摇了摇头,道,“除非她亲自给我松绑,不然,你们干脆杀了我。”
“你找死!”
唰!张莺莺气得随手从墙壁上摘下了一把宝剑,锋利的剑刃离萧七月的鼻尖仅有一寸,萧七月甚至能感觉到剑刃上的一丝剑息伸缩。
“要下手就快点,别磨蹭了,我还赶着去地府投胎。”萧七月昂然的对着她。
“小姐,老爷事大。”左老赶紧说道。
唰唰
哐啷啷,铁链滑落在地上。
张莺莺咬着唇儿直接用剑挑开了铁链,一张吃人的脸看着萧七月。
“扶我起来。”萧七月像吩咐下人一般,要彻底打圬此女的傲气。
不然,一旦侯爷府的危机解除,就是她秋后算账的时候了,萧七月可不想被人卸磨杀驴。
“萧七月,你太过份了!”罗月儿都气得拔出剑来对准了他。
“过份吗?我好心好意的想帮你们一把。
结果差点被杀了,我要求张小姐扶一下只是要个态度。
这是作人最起码的品性,如果连这么微小的事都办不到,本人很怀疑侯爷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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