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府城的美酒佳肴也是胜过这肃宁县好几倍,待在这里,他澹台崇杉可不干,每天只是吃着咸菜烂树叶一般的饭菜,他的味蕾都快干枯了。
还是知府府衙的伙食好,美味佳肴都给他备着,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一想到这里,澹台崇杉来了动力,他也不在浪费体力了,反而是转守为攻,先是用剑劈开了计闲的招式之后,转身迅速的对着左侧的付生攻了过去,右手的剑鞘直直的对着付生的脸颊拍打了过去。
由于事发突然,而且计闲和付生二人都没怎么防备,导致澹台崇杉手上剑鞘的这猛烈一击,正好端端正正的打在了付生的左脸上。
那一瞬间,付生的左脸上的面巾便被打飞了出去,付生的脸如变形一般,都掀起了一个弧度,扭曲的在空中转动了下,把付生便如打碎的麻袋一般,倒飞了出去,正好砸在了旁边防止蒙面人逃跑的捕快身上,两人都是废了出去,在地上划了好远,才停了下来。
这个被击中的捕快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好端端的天降横祸,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而且率先着地的便是这个捕快,他只抬起头瞧了一眼这边,便昏死了过去。
“这可不能怪我,好端端的,谁让你站那里的,这不是让人当靶子打吗?”澹台崇杉像是对空气说道一样,他看着远处倒地的两人。
付生艰难的坐了起来,伸手在自己的左脸上摸了一下,那叫一个疼,只见付生当时就咧起了嘴,牙齿紧咬在一起,脸庞都抽搐了一下。
一旁的捕快和吴知县下意识的看了看付生露出来的脸,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点,吴知县记下了他的样貌,若是今日被他逃走,那最起码吴知县还能找人画出付生的面孔,从而通缉他。
倒在地上的付生,他两眼寒光的看着把他打倒在地的澹台崇杉,眼睛就像要冒火一样,一股实质性的愤怒悠然而出。
付生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那一下还不能要了他的命,不过也不是很好受,他重新调整好身子,便再次朝着澹台崇衫冲了过去。
那计闲也不甘示弱,同样朝着澹台崇衫冲了过去,短剑舞动,一个个奇妙的招式从计闲的手上施展开来。
犹如蛟龙出海一般,计闲在中途之时便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像是扭成一个麻花一般,不停的旋转,手中的短剑直接对着澹台崇衫。
眼看着这澹台崇衫的脖子就要被计闲得短剑刺中,他没有多少慌张,左手伸于脖子出,用左手的腕部铁片挡下了计闲的这华丽一击。
从另外一边冲过来的付生,连靠近澹台崇衫都没有做到,就被澹台崇衫再次的一脚踢开,而且是正好踢在了他的腰上,付生又一次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自始至终,澹台崇衫都是用剑鞘应敌,没有拔出那把剑,或许在澹台崇衫看来,对付眼前的这两个蒙面人,还用不到自己出剑。
在澹台崇衫踢飞付生之后,立刻转身便和计闲斗在了一起,澹台崇衫只是用自己的右手剑鞘还击计闲的剑招,并没有用另外一只手,也没想过拔出宝剑。
几个呼吸的时间,澹台崇衫便和计闲交手了不下十来次,这十来次的交手中,澹台崇衫明显感觉到计闲的招式正在一点点的减弱,从最开始的迅猛攻击。到现在的只是招架的份。
澹台崇衫清楚,这是计闲的体力消耗过大的表现,他们二人之前在和捕快交手的时候,已经消耗了许多,现在又和他交手,难免会表现得体力不支。
“你们两个还不投降吗?再这样打下去,你们两个一定会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的。”澹台崇衫停下手,看着眼前喘着粗气的计闲。
另外一边的付生也不妙,在刚刚澹台崇衫踢走付生的时候,吴知县终于下令身边的捕快,吩咐他们把那个面巾掉在地上的付生抓住。
这些捕快本来是在看热闹,没成想吴知县会突然安排,但是又不能违抗命令,所以抽出来三个捕快,让他们围住付生。
好在付生被澹台崇衫的两脚踢得不轻,以至于行动力都下降了许多。三个捕快游刃有余的把付生围在中间,不让他逃脱,并且三人配合默契,时不时地就能给付生身上造成伤害。
一时间付生的身上已经有了伤口,丝丝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看来付生的落败也是迟早的事情,若是这个吴知县再排两人前去的话。付生可能就要马上被伏法了。
一旁的计闲看着自己的同伴陷入危险,他有心去帮助,但奈何眼前有着一个虎视眈眈的澹台崇衫拦住他,不让他向前。
“别想了,你那个同伴被抓已经是成定局了,我看你也别顽抗了,摘下你的面巾,亲自认罪,听候这位知县大人的安排。”澹台崇衫在一旁说到,也不忘给这个蒙面人心里施压,让他产生怯败之感。
“想让我束手就擒,你做梦,今日算是我们二人栽在你手里了,实在没想到还有多管闲事之人,掺和进来。”计闲看着澹台崇衫,脸上没有表情,面巾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澹台崇衫。
“兄弟,对不住了,只能留你在这了,你放心我一定回来救你的”计闲自言自语的小声说了一句。
“山水有相逢,今天算你们赢了,我们后会有期,希望下次你还能帮助这些狗官。”计闲大喊了一声,从自己的袖里掏出了几把飞镖,朝着澹台崇衫和远处的吴知县等人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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