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崇衫听了吴知县说的情况之后,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下巴一下,他却是有点大意了,没想到会有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澹台崇衫也分不开身,一方面要追击那计闲,他就没有时间精力去拦下这闻人启兆了。
吴知县看了看那昏迷过去的计闲,对着澹台崇衫说到,“也不知这计闲所中是何毒药,能否医治,若是一直昏迷不醒,或者万一他直接这样死去,那我们也就失去了线索,没想到这件案子这么复杂,一桩杀人案,却隐藏有秘密,真是令人费解。”
“大人放心,我已经检查过了,他受到的不是剧毒,应该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的,就看大夫怎么说了”澹台崇衫示意吴知县不要那么失落。
“哎,我看这位壮士也不要话说的太早。”这个时候那位大夫终于是从计闲的身边站了起来,并且给澹台崇衫泼了一盆子冷水。
“大人,老夫刚刚查看了一下,这位病人中的毒虽不是致命,但也不是那么好治的,这位病人已经毒素深入五脏六腑,破坏者他的体内。而且这种毒有点歹毒,既不要这人的命,也不让他好受,使他昏迷了过去,体内忍受着痛苦。”这大夫慢条斯理的说道。
“大夫,不知是什么意思?”吴知县有点不确定的说道。
“简单来说,便是这病人已经毒火攻心,深度昏迷过去,若没有解药的话,就会一直这样的昏迷下去,若是七天之后还没有就醒他的话,那他体内的毒素便会爆发,就永远也醒不来了,直到他饿死,渴死,甚至于老死。”这大夫给吴知县解释道。
“那大夫可有办法治好这人身上的毒?”吴知县心里一紧,预感到有点不妙。
“恕老夫无能,老夫也无能为力,老夫只能暂时的压制住他体内的毒素,暂缓一下他的昏迷时间,让他不至于被这毒在七日之后爆发。”这大夫比了一个七的数字,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不知大夫,你能够延长他多少的时间?”吴知县问道。
“最多延长他三日时间,也就是说大人要在十日之内,找到解毒之药,不然便是大罗神仙下凡,那也无能为力了”这大夫又竖起了自己的三个指头,比划了个三的数字。
“能延长一天也是一天,还望大夫能够立刻开药,对了,那他怎么吃饭喝水?若是一直不张口,不出三天便死去了,怎么可能等到十天之后了?”
“大人不必担心,他的身体机能还是属于正常的,只要每天给他喝一些稀粥以及水,便能让他渡命,不至于死去。”这大夫在说完之后,便独自一人的走到了桌子面前,拿出了笔墨纸砚在那里写起了药方。
“对了,大夫,还不知道这人所中的毒是何毒?产自哪里?”澹台崇杉又问道。
“若是老夫没猜错的话,这种毒不是单一的一种,只不过是用一些毒虫毒草配制而成的,叫迷虫草毒。”这大夫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说道。
“壮士可有听过这种毒药?”
“未曾耳闻”
“对了,你看本官这记性,还不知道壮士的尊姓大名,今日对亏壮士出手相助了。”吴知县问起了澹台崇杉的名字。
“在下一介草民而已,哪能劳烦知县大人挂念,既然这里事情已了,那在下就告辞了”澹台崇杉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在话一说完之后,便是腾空而去,消失在了夜空中。
吴知县本想再打听一些事情,没料到这澹台崇杉走的这么匆忙。等他想要说出口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了。
“吴大人,这是那药方,请过目”这大夫停下了手中的纸笔,手中拿起写满字迹的纸递给了吴知县。
“有劳大夫了”
“大人客气了,既如此,那草民这就告退了。”这大夫对着吴知县一施礼之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来人,送送大夫,顺便去药房抓点药回来。”吴知县吩咐身边的一个捕快,把手上的药方递给了他,让他去药房抓药。
那个捕快领命,便和大夫二人出了县衙,朝着大夫的药铺走去。
吴知县紧锁眉头,然后安排受伤较轻的捕快,把这里打扫一下,顺便安抚一下那死去的两个狱卒的家人,明日一早把一些银两送到他们家。
至于那死去的付生,吴知县则吩咐人抬到县城外面去,找个地方埋了便是。
这一直昏迷的计闲,吴知县没想到一个好的办法,把他关在县牢吧,万一因为那里环境很差,死在了里面,那就麻烦了,所以无奈之下,吴知县只能把这个计闲让人抬到一处废弃的房间之中,然后安排了两个捕快照料他。
在一切安排好之后,吴知县见已经快要丑时了,连忙让大伙先去休息。
就这样,这原本刀剑声音不断的县衙也安静了下来。
......
第二天一大早,陈子昂便拉着李佩琳在京师的大街小巷中挂起了招牌,摆起了摊子“妙手回春”四个字又是随风飘展。
昨天收获颇丰,陈子昂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先赚点路费再说,不然去那天河山连个盘缠都不够,万一路上遇到点麻烦,还需要银子打点打点的。
今天陈子昂特意换了个位置,先前那里已经把病看的差不多了,现在这个地方之前没有来过,陈子昂心想,一定会客流满患的。
陈子昂拉着李佩琳做苦力,让后者一早上都是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不过陈子昂没有在意,只要不被她摔了招牌一切都好说。
晌午时分,终于,陈子昂的面前迎来了第一位病人,是个瘸腿的,想治疗下风湿伤寒,陈子昂连忙示意他坐下,给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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