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还容易伤人。看来光靠皇上的身份压不住她,心生一计,陈谦一下搂紧薛莹,悄悄对她说:“今夜你从了朕,后天早朝朕就立瑞儿为太子。”
一听这话,薛莹立马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不就是瑞儿的前程吗,没想到会在这种情景下得到承诺。不对,这也许是皇上在试探,瑞儿还年幼,表现也显得平庸,皇上怎么会突然下决断。
薛莹既担心这是试探,又怕这话是真的,心里犹豫不决,手上反抗的力量已经卸掉大半。
“陛下喝醉了,尽说些胡话哄臣妾。”
陈谦一看有戏,立马对着薛莹的耳根吹风:“爱妃听好了,君无戏言。”
听到这话薛莹彻底放下防备,任由陈谦玩弄。陈谦看事情成了,直接招呼薛敏,陈德妃过来:“快来帮皇后更衣。”
两人虽然没听到皇上皇后的对话,看这情形也明白皇后妥协了,只好告罪一声,动手脱薛莹的衣服,两双手几下就将薛莹扒个干净,美好的酮体完全展现在陈谦眼前。
“爱妃,我们就用前天晚上那招,正好给你两个妹妹做下示范。”
薛莹一回想,立马脸红到耳根,没想到要在旁人面前摆出那种姿势,不好意思地看了薛敏,陈德妃一眼。
“爱妃放心,在场的都得学,谁也逃不掉。”
见皇上执意如此,薛莹只好伏下身子,状似雌犬,将雪白的山峦,丰满的蜜桃显露无疑,让人看一眼都觉得血脉喷张。
“如此绝景百看不厌,爱妃,朕来了!”
陈谦握住蜜桃直接开战,薛敏陈德妃在一旁缠舞助兴,无边欲火在金銮殿上燃烧着,一直烧到天明。
隔天金銮殿一事传到宫外,大臣们群情激愤,纷纷拟好奏表递进宫里,旬礼一派的奏折顺利送进去,氏族派系的奏折却被薛华拦下。薛华一反常态的举动让众人感到疑惑,剩下的墙头草又把写好的奏折塞进书柜里,直到朝会上陈谦宣布严瑞为太子时所有人才想明白。此事过后薛华一下登上朝臣的顶点,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退朝后陈谦直接回到寝宫躺下,前夜疯狂过度,在龙椅上坐久了就会感到腰间酸胀,虽然按照设定,这身体习武已有十五年,精壮勇力已超常人,还是经不住这般挥霍。
陈谦正在反省以后要节制,三德拿着新的热水袋敷在陈谦腰上,笑着说:“陛下,看来娘娘们这次真是下了狠手,这都两天了您还没缓过气来。”
三德不再称陈谦作虎哥,毕竟宫里人多眼杂,万一说漏嘴被有心人听见,那可麻烦大了。虽改了称谓,旁边无人时两人还是以朋友的身份谈笑。
“不过陛下也真是勇猛,听说有五个妃子是被抬出来的,那会还没结束,到底有几个人?”
“别听那些闲言闲语,那五个是喝醉的,光是三个妖女就能吸干我,不提她们,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去看过,等了五天还是没半点消息。”
陈谦听得心里一沉,那侠士果然是走远了。这些日子两人虽然贪图享乐,但还是惦记侠士的行踪,三德每个月总会在固定的时间去看看,每次都无功而返。
陈谦叹息道:“都是这皇宫害了你,如果你跟那侠士走,也许已经学到本事,不用再怕那天火。”
“陛下别在意,我现在也过得挺知足的,我几辈子都是贫民,哪像现在走哪都有人巴结,以前七品知县都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爷,现在我打三品官一巴掌他还得跟我赔罪,昨天我刚进宫就收到薛华的礼物,里面有个夜明珠跟蹴鞠球一样大,可漂亮了,等晚上我去搬来,跟陛下一起欣赏。”
“你喜欢就留着玩,那么大块石头搬来搬去多费劲。”
“陛下对三德是真好。如今我财,权都见识过,等下辈子再去享受美人恩,这人生也就圆满了。”
“可寻不到侠士,我们去哪找下辈子?”
“陛下不要着急,安心过日子该来的总会来,像我以前做渔夫,跑堂,木匠,安安稳稳地活,最后不都遇上金光了,该是咱们跑不了。”
陈谦没三德这么看得开,但是想了很久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先放下,说道:“罢了,顺其自然得了。月末终年大典的礼表送来吗?”
“有的有的,进门前礼部的人刚把单子送来,我就等陛下提呢。”
“那好,赶紧看看,这大典上有很多平常看不到节目,我们好好挑一挑。”
在坤宁宫皇后薛莹也在琢磨同一份表单,毕竟这四个月来皇上的变化实在太大,不仅性情反常,喜好多变,连对权利的态度都由从前的谨慎专断到现在毫无在意。扶氏族,立储君,这恩典来得太容易,连父亲薛华都拿捏不准皇上的真意,更别说她了。
女人的直觉告诉薛莹皇上变了,但太医拿人头担保皇上身体无碍,看皇上平时言行也不像精神异常。那只能是宫里有妖邪作祟,影响皇上的言行。
为了打消疑虑,薛莹在礼表上添上一个节目--祛邪除祸--太清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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