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的伤口光靠那些药恢复不了,更糟糕的是陈谦发现腿动不了,两条腿的经脉被切断,大腿抬起来很困难,小腿则完全没有知觉。
那死老头全是下狠手,一言不发就冲上来开打,肯定是仙奴那边的增援。稍微恢复一些,陈谦就用手撑地,转移到隐蔽一处岩石底下,提心吊胆地养伤。
好在身上的血气吸引来两只灰狼,趁着还有力气陈谦宰掉它们当做粮食。把烤焦的狼头扔在洞外当做警示。
连着躺了三天,陈谦觉得发烧越来越厉害,不停地出汗,喝水都没用。
再这样下去估计要歇菜了,陈谦堵着再次开裂的伤口,将可能会死的想法压下去。集中精神运转灵力,多少恢复一些体力。
到了下午,陈谦突然听到薛莹的喊声,她在外面四处张望,始终没有发现隐蔽在岩石底下的自己。
陈谦想回应,但喉咙哑的说不出话,只能努力地抓起身边的狼骨头敲地。连敲十几下薛莹才发现他。
“相公,怎么伤成这样…”
薛莹初时欢喜,看到陈谦身上的伤后十分心疼,抹掉眼泪将陈谦拉出岩底。
喂了几口水,陈谦还是没法说话,身子烫得厉害。
情况不妙,必须尽快找大夫医治。薛莹背起陈谦走了十里山路,出了山林找到马匹,薛莹带着失去意识的陈谦前往最近的镇子就医。
…….
醒的时候陈谦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额头还顶着毛巾。肚子的伤口不太疼,身子还是烫,但比起在山上那会好了不少。
一转头便看见趴在床沿的薛莹,她睡着时还抓着手不放,陈谦挠她手心,姑娘一下子就弹起来。看见睁眼的陈谦,眉间阴云散尽,松了口气。
“相公你终于醒了,奴家真怕你醒不了,又丢下我一个人。”
“我没事了你还哭,不好看。”
抬手想擦掉她的眼泪,却被薛莹用力按回去。
“你别乱动,镇上的大夫只能没能完全治好你,现在身子弱还得安心躺好。”薛莹把陈谦的手塞进被子里,还特意叠褶不让陈谦随便动。
一碗粥下肚,陈谦觉得身子舒服一些,问道:
“我睡了几天?”
“从医馆出来住进客栈已经有四天,没有人追过来。放心好了,只不过你那个傀儡用不了,”薛莹指了指窝在墙角的一号,它瘫坐在地上像个没骨头的老大爷,完全没有凶恶的感觉。
“两天前就是这样子,让它动起来也只能走路,没法跑动,更不指望它打架。我拿剩下的银票雇了两个镖师守在楼下,多少安心一些。”
“灵力不够它活动,还是由我来催动它,有它在比起那些三流镖头靠谱多了。”
陈谦刚一运转灵力就觉得腹部疼腿疼,原本在周身运转的灵气出现阻塞,一下子用力过猛反倒加重伤势。
薛莹看出异常,连忙按住陈谦:“别瞎想,好好养伤。你的同门说他会引开仙奴,现在这么些天过去也没见人追来,我们多半已经安全了。”
原来那日分别之后,薛莹并没有离得太远。在约莫六十里外的位置找地方躲着,一直关注陈谦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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