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稆铲接着讲道:“提上去了,管的时间不长,又滑脱下来。好像爹故意炫耀他那一大坨坨强壮有力似的。”
“什么强壮有力。”老大稆勺清楚了,怪不得呢!原来是老二捣的鬼,只好实话实说:“我们夫妻值班,爹的裤头是活动的,可以脱来脱去。后来老二夫妻换班,值夜班。第二天早晨我去接班,看到爹爹的裤子怎么不会滑脱了。仔细瞧瞧,原来一根绳子绑住了裤衩,把爹拦腰捆起来了。”
“什么!拴起来了。”姚芙蓉终于追查出原因,也是影响蜕变的关键:“为什么不遵照执行?”
稆铲不敢回答,娘追查原因,咋敢承认呢,只有低头不语。
姚芙蓉紧追不放;“快回答!”
无奈,稆勺讲出:“爹,腰里的绳子是老二捆的吧!”
“不是!不是!”老二稆铲当即摇头否认。
他坚决不承认,因为承认了就是不孝之子,不执行遗嘱。
可是,自己清楚当时的情况,是媳妇嫌爹那一坨坨难看,总是不雅,撩人心扉,思绪万千,搅得心神不定。
既然老东西心斜,别怪儿媳妇无情,想个永远不会滑脱的办法。
把爹的短裤戳个窟窿,找根绳子拴住裤头。并且一头绑到床帮上,另一头通过床帮绕了一圈,拴到地上的木桩上。
果然效果不错,稆涡蜕变不能动弹,身上的裤头也就永远不会滑脱。
娘追查,哥哥稆勺指认,无奈,不得不把实情说出;“裤头上的绳子是媳妇绑的。”
“又是媳妇……”姚芙蓉心里清楚了,丈夫不能蜕变成龙是儿媳妇破坏了。
此时,她装作若无其事,抬头看了看太阳,阳光明媚,却被云遮盖,好像给天空上了一层柔美的暖色,很安逸、很闲适。
于是,她产生怀疑了,难道她们妯娌……
只是猜疑而已,并没亲手抓住,只好继续追查:“那给爹罩木箱……是谁的主意?”
“娘,你不懂,”老大稆勺提出,“罩木箱是件好事,免得猫狗触到尸体引起诈尸,”
“胡说八道,”姚芙蓉大怒道:“你爹又没死,哪儿来的诈尸?”
“没死……儿子们不知道。”
“可知你们罩木箱的后果,”姚芙蓉讲出利害关系:“等于把你爹关禁闭,
他还能出得来吗?
是谁的主意?”
老二稆铲闻听娘追查责任,赶紧推却道;“那是大嫂的主意,说什么猫、狗在此坏事,气味吹进尸体,能引起诈尸。还做出一番解释,说得头头是道;尸体啜了猫狗的气味,会突然站起,抱住活人不放,一直把人挘死。大嫂的话活灵活现,说爹这样裸露着身体,太容易诈尸了。一般刚死亡的人,魂魄未出肉身,被狗猫触碰即起,即为诈尸。”
“一派胡言……”姚芙蓉闻听二人所言,坏事的又是儿媳妇。
此时,她那竖起眉毛,一下子就从脸上消失了。
愤怒,使她用洁白的牙齿咬住薄嘴唇。
过了一会,紧绷的面色才缓和下来,嘴唇上印着一排齐崭崭的齿痕。
愤怒只有压在心里,强压怒火,反正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是两个儿媳故意破坏。
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决不能把怒气表现在脸上,继续追查审问道:“你们为何把狗和鸡都杀了?
难道也是她们的主意?”
“一点不错,”老二稆铲又赶紧推卸责任,“那是老大媳妇的主意,说什么鸡狗上房,死爹又死娘,其实也是好意,她们怕老娘,您被鸡狗妨死了,所以,才把狗和鸡杀死,以绝后患。”
“杀了狗和鸡你爹就失去了保护人,”姚芙蓉查出了责任人,原来坏事的全是两个儿媳妇。
儿子们不知,这些鸡狗在稆涡蜕变中所起的作用。“你爹落下被官军抓去的后果,这是好意吗?”
此时,她已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昏倒。
近阶段自己不在家,感到家里的一切都变了,连天上的太阳也躲避的一点影子也没了。顶在头上的天,好像渐渐地成为沉重的,压了下来,要压在自己的头上。
她吞吞吐吐地道:“你……你……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子,就知道听老婆的,即使把你们卖了,还要感谢媳妇。知道你们犯了多大的错误,”
二兄弟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们坏了爹蜕变成龙的大事,害得您爹被官军抓去,性命难保。如果按照国法,反叛朝廷,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啊!”两个儿子闻听姚芙蓉所言,大吃一惊,爹爹性命难保不说。
那么,我们也难以活命,岂不是闯下滔天大祸。
如果谋害皇上的罪名成立,即使皇太子照样被贬,何况一介平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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