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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闻听!”是哮天犬的独门绝技,想当初北京城的牛鼻子老道登坛焚香,口念咒语,一千多里地啊!它都能闻听得一清二楚,何况只有一墙之隔的众首领呢!

他们手传木棒的一举一动好似隔着镜子看皮影一样,就连那细小的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当木棒传到稆自成手里的一瞬间,惊动了哮天犬,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一窜“咚”的一声,撞响了大钟。

首领们一个个还蒙在鼓里,包括在现场的撞钟人,还认为;大狼狗是在玩耍,与自己一样看不到房里,无意中撞响了大钟,其实谁撞一样,木棒到谁手里完全是天意。

首领们听到钟响,木棒在稆自成手里,好像一直发愣,感到莫名其妙似的。

他哪儿是发愣,是故意的,每一次木棒只要传到他手里,都有逗留一会,好像恋恋不舍似的,能多留一分钟木棒就能多一分钟的机遇,再加上李青山不愿当朝廷,早早站起离开了座位。所以,大钟响了好久,木棒一直还在稆自成手里攥着。

当然是李青山第一个看到木棒在稆自成手里,好像有意看笑话似的,当即大声宣布:“哈哈!天意撞钟撞到稆自成啦!”

众首领瞪眼观看,一点不错,没有任何弄虚作假行为,完全是无意,是天意,否则咋那么巧呢。

可是,稆自成还故意装模作样的推辞,竟然说起了风凉话:“不算,不算!从新传递,你们大家故意看我稆自成的笑话。”可是,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的甜。

这时,李青山又发话了,即向众首领们道:“不算不行,既然是天意撞钟出朝廷,俗话说;天命难违。首领们怎能违抗,”

“是啊,是啊!”主持人马应试第一个喊叫:“皇上!速速登基,怎能儿戏,自古以来;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

这时,众首领们一个个乖乖的口喊:“皇上!受臣一拜。”

稆自成看了看,到哪儿去登基,庙宇大殿里的一张破椅子,这叫皇上登基。于是,他故意做作,拉起胯子来,一直摇着脑袋,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哎呀呀,还是让其他人坐吧!”

主持人马应试立即推着稆自成的臂膀道:“快坐,快坐,这个椅子代表龙椅,等我们拿下北京城的皇宫后,那里有正在的龙椅。现在凑合凑合,以便向大家下达圣旨。”

“是啊!”李青山继续劝说,“首领们个个都表了态的,有言在先,不管谁当朝廷,大家都要绝对服从。”

可是,不管马应试和李青山如何劝说,众首领闷闷不乐,一言不发,常言道;是人都有私心,首领们口头上谦让,其实内心里都想当朝廷,人人等待木棒到自己手里钟响,可是木棒到手里,大钟就是不响。

谁知,钟响竟然撞到稆自成,莫非就是天意。

首领们在朝堂上是不敢反对,因为,朝廷的话是圣旨,常言道;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他们害怕杀头。

可是,心里肯定不服,私下里议论,朝廷能管不了吗。

所以,众首领们在回家的路上,与来参加会议时的心情判若两人,他们一个个走路,垂头丧气,浑身懒洋洋的,好像霜打的茄子,被阳光一照又软,皮又松,无精打采。

其实,阳光与平时一样,还是那么的毒,当头照射,大公无私,平等而庄严地俯视着世间万象,美丑善恶,都逃不过那正大光明的阳光普照。阳光洗涤了首领们内心的污垢,无情地揭露了一切不平等罪行,将世界所有真、善、美**歌颂。阳光下的一切,变得如此透明而纯净。阳光的品性,有着明媚的双眼,拥抱整个世界。

首领们在阳光的照射下看清了一切虚假,什么天意,哪儿来的天。

这时,濮州张七和任七与范县梁敏,开始秘密商议了。

范县梁敏道:“老子再也不信天意了,什么天意撞钟出朝廷,完全是假的,竟然撞出这么个稆朝廷。”

“对,”濮州张七点了点头,接话道:“我们一定要给稆自成一个有力回击。”

任七来个说干就干,“我们自己干,谁让他管,管什么?”终于暴露出各个首领们,那原有的土匪习性,野蛮暴力。

范县梁敏气愤的道:“稆朝廷假传圣旨,让榆园军攻打开封府,刚刚建立,一盘散沙,能攻下开封府吗!为了兄弟们的性命安全,我们偏偏攻打濮州城。”

“对,攻打濮州!”濮州张七举双手赞成:“对着干,让稆朝廷的圣旨当废纸,说话如放屁。濮州张七

“那我们明天就开始行动?”任七心里着急,因为受濮州官府的气受够了。

“明天就明天!”范县梁敏道:“我明天就把人马拉去。”于是,首领们经过商议,决定率领各自人马攻打濮州城。

再说,冀鲁豫的百姓们恨透了濮州城的官府,他们欺压百姓,搜刮民财,横征爆收,造成当地百姓民不聊生。

首领们更气的是官府称榆园军的各股人马为土匪,口口声声剿匪,榆园军的兄弟们经常受到官军人马追剿,再说,打仗是常事,何况杀官府平民愤呢!一来可以雪耻仇恨,二来也可以提高榆园军在百姓们心中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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