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来好像就是单纯的为了和她聊聊,聊完之后就让乐柳早些休息,然后就背着手悠悠地走出房门,只留女孩一个人懵逼的坐在桌子边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以前掌门要问什么都是把她叫到掌门殿去询问,极少有这种亲自来的行为,一时之间乐柳居然有点受宠若惊。 不过受宠若惊归受宠若惊,乐柳头疼的思考起了那群人的事。 她现在就知道那个组织其中一个人叫如月,还不知道是不是随便编了个名字哄她……她甚至连附在李羽安身上的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性别都不知道。 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等化神再说?! 女孩迷茫的看了看外面的月亮,然后忽然重重的锤了下桌子。 她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对劲,有点儿暴躁的感觉,就像一个桶里闷着满满的□□,只差一点儿火星子就能引爆。 但是她怎么能不暴躁?!夺骨仇伤母恨没报不说,她自己还被整得这么惨,想想就要令人暴躁。 乐柳锤了桌子之后缓了两三秒,然后默默的倒了一杯水喝下,一杯又一杯,直到茶壶里的水都被她喝光了才停下。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太弱了。乐柳垂眸,感受着体内药力温柔的发挥着作用,然后咧嘴笑了笑。 极品丹药的威力当然不是普通丹药可比,服下这丹药,再闭关个十天半个月调好身体,她就可以试着冲击虚丹了。 虚丹又称伪金丹,据金丹期的长辈说,虽然看起来虚丹和金丹差了一个阶级,可这个阶级说好过也好过,说不好过也不好过。 换种更通俗的说法就是,虚丹是差了点东西的金丹,只要能找到这个“差了点儿什么”的,突破金丹就很简单。 这个“差了点儿什么”,有人说是天赋,有人说是道心,众说纷纭,也没个定论。 不过现在说的这些都离她还远,她现在还是个筑基大圆满的渣渣呢。 乐柳伸了个懒腰,回到床上躺着,闭上眼,专注的用神识盯着在药力激发下一闪一闪的灵根。 那荧光闪烁的十分有规律,最后成功催眠了专注的盯着它的乐柳。 夜渐渐深了,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安静的气息。真之端着盆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走到一道沟壑处,然后慢慢将盆子里的水倒掉,一边倒,他一边默念着清行诀的口诀。 艰涩的口诀被真之流利的念了出来,甚至还带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好像这口诀被他念了成千上万次一样,非常熟练。 第二天,真之早早的起来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出门去食堂领午饭。 他走的时候,乐柳的房门关得紧紧的。回来的时候,那房门依然关得很紧。 真之拎着饭盒轻敲房门,好半天之后里面才传来让他进去的声音。 他打开房门,小步跑到桌子边,放下饭盒之后朝乐柳欠了欠身就打算出去,谁知身后的女孩却忽然叫住了他。 “哎……真之,你下午把手头的事儿腾腾,跟我去剑室。”乐柳一边打开饭盒一边道,“我下午要去剑室找几个人练练,你跟着去。” 像乐柳学的连月宗十六式是肯定不能明目张胆的交给真之的,不过带他去看看,若天赋好,偷学个一招半式也不是什么事儿。毕竟虽然说是杂役弟子不可学,但是其实连月宗里只要有些剑术上的天赋的弟子都会个一招半式,也没人会说什么。 但是杂役弟子要学,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学,就算是乐柳也不敢顶着山规明目张胆的教他。 听到这话,真之眼睛略亮了亮:“多谢师兄!” 乐柳也是突发奇想带真之去的,大概也是有一点儿让真之变强些免得被欺负。 就像很多学校都存在校园暴力了一样,门派里互相攀比、打压、欺凌之类的事并不少见,乐柳现在还没能力管这些事,就只能多教教真之,让他有自保之力。 几天没吃饭,乐柳虽然不饿,但却有点馋,往日通常要剩下的饭菜这次居然吃了个七七八八。 乐柳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心说吃饱饭正好做饭后运动……就是不知道这会儿剑室有多少人。 反正无论什么时候去,剑室里总有小猫两三只,不愁没人打、呸,陪她做饭后运动。 估摸着真之吃得差不多了,乐柳便带着他前往剑室。 然而乐柳忘记了,她第一天被认为是大师兄时,经历过怎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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