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一路不露声色的逗弄着,女扮男装的唐天勤和唐鹰,非常开心。刚回到小宋城,尴尬无比的唐天勤和唐鹰,却迫不及待的要跟刘狗娃分道扬镳,躲瘟神似的离开了刘狗娃,步行进城找客栈去了。
刘狗娃余乐未消,便哼起了后世的流行曲,赶着牛车进城,朝小宋城里的刘记酒坊而去。
进到城里,便听说了,前天小宋城城南发生了暴乱,死了些人,城里的乱民抢掠了一番,已逃出城去了,酒坊也受了池鱼之灾,损失了不少酒水,幸好酒坊安然无事。
回到酒坊,刘狗娃不禁问李坊主:“咱们酒坊不是定时施粥了吗?城中怎么还会发生暴乱?”
刘狗娃自经营刘记酒坊始,生意蒸蒸日上,赚了不少银钱,眼见城里的难民生活没有着落,官府又长期不管不顾,便决定每日定时在城里免费施粥,在上州城前,还特意吩咐李坊主继续施粥,但想不到自己离开了段时间,城里便发生了暴乱。
“唉!城里的难民每天都在增多,僧多粥少,咱也是力不从心,爱莫能助啊。”李坊主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息道。
“怎么城里的难民还在增多,这是怎么回事?”刘狗娃听说城里的难民还在增多,不禁疑惑的问道,心下很是纳闷,如今叛乱早已平熄,难民应该会越来越少才对,怎么会反而日渐增多了呢。
“自从王副都尉来了之后,为了筹集节度使大人的贺任之礼,城中各商户均增加了各种税赋,各商户只得也相应的提高了物价,导致城中民心慌乱,物价飞涨,难民无以为生,饥不果腹,从而爆发了暴乱,在城中到处抢掠。”李坊主解说道。
刘狗娃知道这王副都尉,便是当初想买自己虎皮狐皮的王福,倒想不到他这么能折腾,几天不见,便把小宋城弄得鸡飞狗跳,暴乱横生。
自己在州城的宴会上还看到了他呢,当时他正与其他官员在拼酒,但却没有看到林昆,不知道他去没去,刘狗娃不禁问道:“林昆都尉呢?他不管么?”
“他也找王副都尉理论过了,可是没有用,现在他自身都有麻烦了,想管也管不了。”李坊主又摇头无奈的说道。
“他有什么麻烦?”听说林昆身有麻烦,小宋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能管,刘狗娃不禁疑问道。
“在军营里,他的兵士打架斗殴,把新来的兵士打死了好几个,造成新兵老兵严重对峙,州府行文,勒令由王副都尉严肃军纪,他则以纵容军士斗殴,军纪散漫待参。还有,前几天,林家酒栈新式菜肴吃死了人,林家酒栈已被查封,林掌柜等人也被缉捕下狱,不日将押解州城衙门定罪了。”
这王副都尉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便猴急猴急的抢夺军权,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穿了,这些手段后世的电视剧都播烂了,不外乎是耍些手段挑事,然后栽赃陷害,把对手拱下台去。刘狗娃听李坊主说了这些事情,不由在心底暗想道。
“林家的菜肴是怎样吃死人的?”刘狗娃不由又问道,林家对自己的前身有恩,虽然他不愿插手正副节度使间的军权之争,但他还是决定帮林掌柜等人脱罪,度过这一关,不然他们定会十死无生。
“听说有一位客人在林家酒栈,吃了些新式菜肴后,中毒死在了回家的路上,有人发现了,把尸体送回了他家,他的家人到军衙状告了林家酒栈毒害人命,军衙便控制了林掌柜等人,正等待押解到州城法办呢。”
“那被毒死的人,现在在哪里?”刘狗娃寻问道。既然要帮林家脱罪,那便要找到受害人,查明死因,追缉真凶了。
“据说,昨天军衙的仵作查验画押后,受害人家属已领回尸体,今天便要下葬了。”李坊主回答道。
“那下葬了没有?”刘狗娃急道,要证明林掌柜有没有罪,只能从死者入手,如果死者已入土,古代的人认为死者入土为安,轻易不会再去打搅他,再查起来会更麻烦,所有刘狗娃听说死者今天下葬,心里便着急起来。
“应该还没有吧。”李坊主不肯定的说道。刘狗娃便让李坊主带路,急匆匆的赶去死者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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