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自认,自己没有做君子的资质,在后世看到女人便两眼发光,是个色中饿鬼,只能做个小人了。既然是小人,刘狗娃那便不在乎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守则,如今唐浩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不但欺骗了自己,还时时在自己面前充老大,便存心要戏弄她一番。
刘狗娃不但佯装热络,上下其手揩油,还动口说些男人间的黄笑话,假意套问唐浩在州城青楼的经历,还有意无意的挑逗戏弄,闹得唐浩尴尬无比。
刘狗娃似乎很健谈,一个个的黄段子,随口而出,但唐浩却心不在焉的,假意应付了刘狗娃几句,已是无心再观看酒作坊了。眼见刘狗娃把那些笑话越说越露骨,唐浩不禁低羞着头连声叫告辞,便要离开酒坊。
“唐兄,唐兄,咱们一见如故,还要把酒言欢,促膝长谈呢,怎么能这么快便走了?俺这里还有个笑话还没说呢,话说以前有个老太监,讥笑一名北方的学士不学无术,那名学士反讥道:老总管,来北方,再回南方,可曾去了东西?哈哈,这个笑话你看如何?”刘狗娃假装挽留的自说自话道,说完便自己哈哈笑了起来。
“无耻,下流,坏死了。”唐浩闻言大羞,恢复了娇滴滴的女声,低头愠怒的说道,说完便带着唐鹰慌慌张张的,头也不回的狼狈逃走。
刘狗娃看着唐浩和唐鹰羞窘狼狈的样子,不禁又望着二人的背影扬声揶揄道:“唐兄,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下次还要唐兄带领小弟去见识一番呢。”
唐浩远远的哼了一声,也不敢回话,躲瘟神般的逃离了刘记酒坊。
刘狗娃捉弄了唐浩,心情舒爽,整天在酒坊哼着后世的那欢乐小调,让酒坊里的李坊主等人莫名其妙,不知刘狗娃这天为何欢乐如斯。
在刘狗娃捉弄了唐浩的第二天,刘狗娃在酒坊里,又听说有个叫唐鹰的小姑娘要见他,刘狗娃便知道这唐鹰已经恢复了女装,但不知她为何这么快便又敢来见自己,忙迎了出去。
来到酒坊门口,只见一位十四五岁的娇小姑娘,瓜子脸,脸色红扑扑的,两眼灵动的偷看着刘狗娃出来。
看到刘狗娃出来,唐鹰便上前对刘狗娃盈盈施了一礼,说道:“小婢给刘东主见礼了。”
“你便是唐鹰?”刘狗娃看到这自称小婢的唐鹰,跟男装的唐鹰差别太大,不禁疑问道。
原来男装的唐鹰脸型椭圆,肤色暗淡,身形略粗,如今却成了光洁粉嫩的瓜子脸,柳腰纤细,这样的反差,让刘狗娃吃惊不已,不知她是如何妆扮男人的。
“小婢便是唐鹰了,不过不是飞鹰走狗的鹰,而是樱花的樱,小婢前些日子,相欺于刘东主,得罪之处,还请刘东主见谅,小婢这厢赔礼了。”唐鹰说着又要行礼。
刘狗娃见唐鹰要赔礼,忙虚托一把,呵呵笑道:“唐姑娘多礼了,些微小事,也不见得是欺瞒,何必计较,要说得罪,还是在下戏弄了你们二人,应该由刘某赔罪才是。”
唐樱闻言,想到自己和小姐身份早已泄露,被刘狗娃一直佯作不知的戏弄,不禁脸色羞红,垂头不语。
刘狗娃见状,随即又问道:“不知唐姑娘来找在下,有何事?”
“咱家小姐因家中有些急事要处理,便打算提前回唐国了,特让小婢前来相请刘东主过去重议订酒之事。”唐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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