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被马颠得就如后世的晕车,兼不能言语,难受至极,自己都不知道颠了多久,才到了城乡一所偏僻的院子,院子有些老旧,但还算比较大,应该是城里富户的庄园。
瘦些的薛女侠在门环上敲了两下,然后又敲了三下,才见一名十六七岁的青年打开了院门,拱手对桑女侠等三人施了一礼,道:“三位师姐回来了,大师兄在大堂等你们。”说完望了刘狗娃一眼,也不言语,上前把刘狗娃提了进去。
来到大院的大堂,那守门的青年把刘狗娃往大堂里一扔,拱手向大堂上高坐上位的一人施礼道:“大师兄,桑师姐、薛师姐、夏师姐回来了。”
坐上位的大师兄气定神闲的说道:“刘师弟幸苦了。”大师兄的声音不温不火,刚中有柔,柔中带刚,煞是好听,让人心神具醉。听了那大师兄的话,那守门的青年客套了几句,才从堂上走了出去,继续去守门。
刘狗娃被摔在大堂上,顿时觉得浑身疼痛,心中不禁暗骂了那青年一句。刘狗娃躺在大堂上,一动也不能动,这时才看到,大堂两旁置了些古式的家具,诸如画梅画蝶之类的屏风,架子柜等物,堂上已摆了两列椅子,分坐了许多男男女女的青衣人,这些青衣人都背负着长剑,身形挺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刘狗娃狼狈的样子微笑。
待桑女侠等三人进来施礼后,坐上位的大师兄才吩咐道:“还请桑师妹解了这位大人的穴道。”
大师兄的声音依然是一般柔和带刚,刘狗娃听了都有些着迷,何况是女人,那不是要生要死了,搁后世的话,那便是万人迷了,少男少女们心中的偶像。
果然,桑女侠对那大师兄盈盈一礼,目光痴迷,声音轻柔的应了一声是,上前给刘狗娃解了穴道,解穴的动作也是轻柔洒脱,与刚开始点刘狗娃穴道时的粗鲁大相径庭,不禁让人大感意外。
刘狗娃穴道被解,从地上站起身来,在三位女侠面前,夸张的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弄得整个大堂尘土飞扬。桑女侠避之不及,恼怒起来,不禁冲口而出一句:“你作死啊。”随后,才留意到自己在大师兄面前失态,不禁放低声气嗔道:“你干什么?”说完,羞红着脸避了开去。
大堂上,正襟危坐的众青衣人也捂嘴的捂嘴,扭身相避的扭身相避,骂狗官的有之,骂粗鲁的有之,全没了个正形。
“哈哈,本官有个癖好,便是爱干净,身上沾了些尘土,自然是要抖抖了。”刘狗娃闻言,对众人的叫骂不以为意,哈哈笑道。
“桑师妹,这便是那县衙的县令了?”坐在上位的大师兄皱鼻问道。
刘狗娃此时才看清,这位大师兄长得丰神俊朗,面如冠玉,星眸峰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配上一副好嗓子,定能迷倒万千少女,难怪桑女侠这般痴迷。
“是的,这便是宋城县衙的狗……宋城县令。”桑女侠回道,差点失口,忙又改正过来,痴迷的脸色更红了。
“怎么这般年轻?”大师兄显然想不到,刘狗娃年纪轻轻便做了宋城县令,随后,那大师兄问刘狗娃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今年年纪几何?”
说老实话,刘狗娃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少岁,刚穿越到小宋城时,自己的这个身子瘦弱,自己便估计自己十三四岁,在古时刚成年,但自己建立了酒坊后,生活条件好了些之后,身子骨硬朗了起来,又似十六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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