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时,叶尘做好了清洁,来到白家的街道,差点以为他走错了,这里的街道,摆满了桌椅。
他好奇去哪里的望川人,早就在这里热闹的吃喝起来,这阵势可比前世,他村里的聚会,不知庞大了多少。
叶尘艰难的穿过一张张坐满人的桌椅,来到了白家门前。
突然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肩膀。
“兄弟,你怎么才来啊!别人都快吃完了。”
叶尘一看是白驰,今天白驰的穿着是相当骚气,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带着金光闪闪的头冠,一身紫金的华丽长袍,那些金线还格外刺眼,脖子上更是挂满各种装饰品,脸上的鼻青脸肿的伤,也已经好了。
“兄弟,有点事耽误了,好不意思啊!”叶尘笑了笑。
“兄弟,我早就安排好了。”白驰说完,就拉着叶尘来到了一个大厅。
叶尘一看,这大厅不同外面那么热闹,只有一张桌子,只坐了四个人,一个微胖和白驰很像中年男子,特别是那双小眼睛,简直就是一摸一样,还有一个穿着朴素长相平凡的中年妇女,还有两位白发过半的老爷爷老奶奶,不用想,肯定是白驰的父母与爷爷奶奶了。
中年男子看见白驰,起身怒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等什么狗屁朋友,再谁愿和你做朋友啊!成年礼这么大的事,你都敢敷衍,赶快来拜祖,不然等下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叶尘只见白驰的母亲彪悍的说道:“吵什么吵,今天是驰儿的大事,你再吵,信不信老娘削死你啊!”
白驰父亲立刻就闭嘴了,叶尘特想笑,原来怕老婆啊!
“父亲,我真有朋友。”白驰无奈的指了指叶尘。
四人也看向白驰身边这位少年,一身洁白干净的长袍,身上看着也没有什么贵重的装饰品,还披头散发的,可当他们看向那张俊秀的脸庞时。
那少年对他们微微一笑,不由有点震惊,好俊秀的少年啊!
叶尘见着白驰父母震惊的面色,难道脸上有东西,可下一幕震惊到他了,只见俩人竟然跪在了祖宗牌位面前眼中还有点泪光说道:“老祖在上,我们驰儿终于有朋友了。”
“谢谢老祖!”
“你们干嘛啊!父亲母亲。”白驰立刻就去扶他们。
“孩子,坐。”白驰的爷爷指了指椅子,好似一点没有在乎,白驰与他父母的样子。
叶尘真的懵逼了,好奇怪的一家人,也不多说,直接道谢坐了下来。
“驰儿,拜祖吧!”白驰的奶奶认真的说道。
叶尘只见白驰拿着三根点燃的香跪下了,大声道。
“白家族氏,生于患难,多于磨难。”
“因天之垂怜得以生存,因地之养育得以繁衍,因祖之保佑得以安然。”
“白家,第七十八代,白驰。”
“必不忘祖先香火,世代供奉。”
“世代传承。”
说完,白驰把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盆里。
“好了,来坐下吧!吃了这今年第一只风铃鸡下的蛋。”白驰母亲递给白驰一颗拨好壳鸡蛋,白驰拿着就一口吃了。
“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家小兔崽子也是个男子汉了。”白驰的父亲拍了拍白驰的肩膀。
“好了,小兄弟,吃饭吧!”白驰的母亲微笑着看着叶尘。
叶尘见白驰父母都很开心,白驰好像有点不太开心,硬要和他喝酒,酒过三巡,一地空酒坛,白驰和他父亲都被几个仆人拖了回去,白驰爷爷奶奶也离开了。
叶尘虽喝了不少,但还算比较清醒,看着桌上唯一还在的白驰母亲,好奇的问道:“他怎么了?”
叶尘见白驰母亲一听,眼睛一下就湿润了,他立刻说道:“伯母,那我不问了,我要离开了,你跟白驰说一声吧!我不会回来了。”
“你能不能,不要走,驰儿就你一个人朋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白驰的母亲拉住了叶尘的手。
“伯母,我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啊!”叶尘满脸懵逼,但还是无奈的解释道。
“驰儿是个苦命人啊!本来我们还有一个儿子,从小就被一位路过的高人带去修行了,但好歹我们还有个驰儿。”白驰母亲哭泣道:“你见过曾春吧!”
叶尘点了点头。
“那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本来与驰儿从小青梅竹马,可在她十岁那年,她得病了,一种喝水都胖的怪病,城里的郎中都说,她会随着体重的增加,把自己活活累死,这病还无药可医,她最多活到三十岁。”白驰母亲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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