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贫僧也在为难,那武林会盟搞得声势浩大,要不要去鄱阳湖凑凑热闹。”
说话间,为难大师如弥勒佛般厚实的双耳一动,说道:“外面又来人了,是三个骑马之人。”
不出为难大师所料,片刻功夫,门外便马蹄声攒动,三个身着蓑衣之人,穿透瓢泼大雨,走进店来。
这三人进店之后便脱下蓑衣,只见其均身穿劲装,身背利剑,腰上悬着木质腰牌,腰牌之上刻着一柄长剑的图案。
江白羽不认得那三人,却认得那刻剑的腰牌,有名剑令在身,此三人定然是名剑楼的剑客。
这三人一个年轻两个年长,那年轻男子走在最前头,剑眉星目,仪表非凡,像是三人中的领袖。
年轻男子看了看店中情形,当双眼扫过昏迷在地的江洋时,不由得一亮。
“在下名剑楼萧纲!”年轻男子抱拳行礼,对店内众人自报家门。
萧纲乃是名剑楼掌门萧云天的长子,名剑楼将来的掌舵人,在江湖中声名显赫,但最令人称道的并不是他的剑法,而是他的仁义谦逊。
出于礼貌,为难大师和江白羽都还了一礼。
佟二海服下了允儿随身的伤药,将死的神色有了好转,他被几名镖师搀扶着站起身,也对萧纲行了一礼。
萧纲问道:“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
一名镖师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萧纲听。
萧纲这才明白,点头道:“不瞒各位,我就是为江洋而来,此獠近日来连续作案多起,伤及性命甚多,我奉家父之命捉拿他,一直未能成功,没想到他却被各位先一步拿住了。”
为难大师和善地一笑,说不足挂齿。
萧纲道:“各位,可否让我将此獠带回,家父有令,要我擒住此獠,在武林会盟之时斩首示众,以正江湖风气!”
名剑楼的名号在附近十多州路叫得十分响亮,只要有名剑楼的弟子外出办事,亮出腰牌,报上名号,基本没有不给面子的,刚才萧纲率先通报名号,就是为了方便把江洋带走。
“不可!”一名镖师闻言断然拒绝道,“萧大公子,我们很敬重你,也敬重名剑楼,但此贼将我们二镖头伤成这样,我们一定要将其带回去千刀万剐,才能解恨!也好给总镖头一个交代!”
“不许无礼!”佟二海有气无力地说道,“咱们技不如人,江洋并非咱们擒住,能否带走他也不是咱说了算,萧公子,江洋是被那带刀的大侠和那位大师合力擒住的,你若想押江洋回去,还需问过他们二人。”
萧纲并不自恃身份,也是个讲理之人,闻得此言便将目光落在江白羽和为难大师二人身上。
为难大师对江白羽道:“这件事贫僧不想为难,怎么处置那人,就由施主你说了算吧。”
萧纲的目光又望向江白羽。
江白羽当然无所谓,江洋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他又不缺千金榜上悬赏的那些金银。
“萧公子,江洋的仇家是铜山镖局,理应让镖局的人处置他,但镖局既然不要,你就带他走吧,我看那几名镖师都伤的不轻,自保尚难,恐怕也难以带走江洋。”
镖师们闻言皆面露惭色与不忿,佟二海摇摇头,摆手说不必争了。
萧纲闻言一喜,忙拱手道:“多谢兄台成全,对了,还未请教几位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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