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佛陀文。
我一窍不通,它突然出现在这里,是刚刚?还是几年前,或者几十年前…?
此时,看着这些古老的文字,它和这片沙漠一样的悠远,深不可测。
回到车上张青问我:“那是什么东西?”
我说:“一具文字木乃伊。”
他说:“木乃伊?”
我说:“只是个比喻。”
开动车子后,我从反光镜里看了看它,它静静躺在沙土里,好似睁着眼睛一直盯着我们这个车队。
那些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路标?
歌谣?
警告?
咒语?
……!
凸凹的盐壳地,越来越难走,我开着车子艰难的爬行,前面依旧一望无际。
吃过午饭后,大家都主动的上了车,张青再次处理了一下古玉的伤口,还好,没有感染发炎。
上路之后,一直到黄昏也没人张罗停下来,我知道大家是都想多走出一点,早一些脱离这些盐壳,到达湖心。
直到天光已经灰暗,再不停下帐篷都无法搭建的时候,古玉才用对讲机告诉停车宿营。
每个人的心里,一到这时候就开始不踏实,这是连续几天发生的事情造成的,人之常情,我也一样。
钻进帐篷之前,我朝荒野上看了看,略微高点的地方,有个人影,一动不动地站着。
那是谁?
我慢慢走过去,终于看清,是陈然。
他举着望远镜在眺望什么。
我说:“陈然?”
他似乎被吓了一跳,放下望远镜,回过头来:“七爷”
看来他以后就打算这么称呼我了。
我笑着说:“黑灯瞎火的,你能看见什么啊?”
他说:“夜视的。”
我说:“我看看。”
他把望远镜递给了我。
我接过望远镜,忽然有点害怕了,通过这副望远镜,不知会不会看到荒原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呢?
我把望远镜慢慢举起来,朝远处望去——本来一片漆黑的罗布泊,果然显现出了形状,图像是黑白的,有些模糊,像一片海,又像有无数的东西在海里拱动。
再往远处,是一片黑暗。
我把望远镜还给他,说:“你不怕吗?”
他笑了笑说:“有点。”
我也笑了笑:“风大,别着凉。”
他说:“嗯,我知道。”
我说:“你知道古佛陀文?”
他说:“知道一些,但不精通。”
我说:“你在这等我一下,帮我看一样东西,可以吗”。
他说:“章怀那个盒子?”
我说:“嗯,可以吗?”
他说:“呵呵,当然可以,但我怕你会失望”。
“没事儿”,说完我就回到帐篷。
可是,当我从章怀的包里拿出盒子时,就呆住了!
不用打开,从重量上我已知道,出问题了。
打开后,果然,盒子是空的。里面的图也不见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里面的东西都抖了出来。
没有!
“搬走了?张大庆?”章怀看着我说。
我没说话,觉得额头有汗渗了出来。
走出帐篷,陈然还在那儿举着望远镜四处看。
看我走过来,他问了一句:“盒子呢,七爷?”
我实话实说:“没了”。
陈然:“怪了,被盗了?”
我点点头。
陈然:“不过,七爷,那个东西我觉得很怪,它上面写的不是白话文,有点类似道家的符咒,读起来很抽象,不太通顺”。
符咒?
陈然的一句话提醒了我。
因为我一直觉得金兰万是可信的,既然他可信,那么他关于诅咒的说辞也应该可信,而且我看到了他自己发作的样子。可是章怀的眼睛却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去发展。
是什么原因?
是因为章怀自从见到这个盒子以后就从没有离开过,狼牙上面的
符咒把诅咒压制了?
有没有这个可能呢?这很玄,我不知道。
重新回到帐篷后,我直接躺在了睡袋上,沙子软软的,很舒服。
我感到很累,什么也不想去思考,甚至觉得如果能这样一直躺下去也挺好。
不知过了多久,应急灯熄灭了,帐篷里又变得黑洞洞。
这时旁边有人碰了我一下,是张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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