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齐衡同管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南言也在,自然也了解赵继学如今的情况。
自从那天夜里出现两个钱嘉言后,赵继学就开始慢慢变了。他变得越来越聪慧,也越来越淡薄。
如果变得聪慧对赵父赵母来说是个好事的话,可他变冷,就真是让人莫可奈何。
大约天下的父母都是这样贪心,孩子有情又可爱时,希望他能聪明一点。可当孩子真的聪明了,却又期望他有情起来。
在不该抱期望的地方抱有期望,最终很容易会得不偿失。
更何况,若赵继学只是淡薄,那他也至少是有情。
可不知是不是老天觉得关了赵继学脑子这扇大门太久,到了该换一换的时候,把智商的大门开了,又顺手关上了他感情的窗户。
赵继学的感情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赵府上下的所有人眼里消失。
最明显的是,赵继学对房里的钱小姐无动于衷。他做了大半年小厮,点头哈腰,端茶递水,甚至同一只八哥置气才带回家的姑娘,他竟然不在踏她的门,也不找哪个才是真的。
南言哼了一声,将花扔在地上,对着树下的钱嘉言开口道,“他总是要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钱嘉言微微叹了口气,“姑娘说的对,这最后一面,是一定要见的。”
“看来我来的果真太晚”,齐衡说,“树上的那位姑娘,可否给我讲解一番?”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南言抬头看了看那澄澈的天空,“我们最开始见到的这两位钱姑娘,其实是蛮蛮。”
“蛮蛮”,齐衡问道,“传说中的比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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