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玥赶紧回到正题：“说真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带出来我们聚一聚，认识一下？”
“知道了，放心吧，时机到了自然会让你们都见见。”王春风剥了个虾仁堵住了季书玥的嘴。
估计是顾海林来消息了，季书玥安静地捣手机去了。
王春风问林晗：“你没什么事吧？我怎么感觉最近你才有点不对劲？”
“刚说你敏感你又来了，我能有什么事？趁着她玩手机我们多吃点。”林晗说着把面前的牛肉往王春风面前推了推：“多吃点，她家小顾同志买单。”
“我可听着呢，你们别跟我耍心眼啊。”季书玥头都没抬，但也不肯落下风。
林晗和王春风默默对了个眼神，伸手把季书玥爱吃的那道菜悄悄挪到了自己面前，一口接一口赶紧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终于抬起头的季书玥看到眼前只剩葱姜蒜的空盘子，自然免不了又和林晗掐了起来。
“加起来都快200公斤的人了，你俩能不能稳重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王春风不知怎么又开始嘴欠了，当然她也为自己的不当言论付出了代价：这顿饭最终由小王买单。
她们这么一闹腾，谁还管倪什么涵、那什么人的，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
某KTV包厢里，在季书玥鬼哭狼嚎似的歌声里，王春风把东西整理好发给了马意，跟他说自己收到了消息，明天会准时去海宴楼。
考虑了一下，王春风跟林晗说了明天下午才能去她家的事，林晗听说是因为工作倒也没问什么，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季书玥荒腔走板的歌声太惑人心神，让她只求自保无暇他顾。
王春风舒了一口气，“维护客户关系嘛，当然是工作喽。”
王春风到家的时候才看到马意的回复，彼时趁着小顾不在又贪杯了的季书玥正准备将胖球锁喉，强行撸猫，王春风赶紧舍手机去扑救，一不小心点出一个“MUA”表情包发送过去而不自知，等她收拾完残局再看到手机的时候，想撤回已经来不及了。
马意那边一直没有动静。
“可能也知道是我发错了吧？”王春风想。
就错开眼这一会，季书玥又去追猫去了。
“今天晚上是别想安生了！”王春风肠子都悔青了，就不应该让酒品这么差的季书玥喝酒！
马意隔三差五就点亮手机屏幕看一眼，担心因为自己手机或者网络的问题没能及时收到王春风的回复，一时间仿佛做什么都心绪不宁。
等到他终于确定是王春风没有给他回复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别扭：刚给她加了分就骄傲了吗？
正在腹诽的马意听到消息来了的声音精神一振，一把抓过手机，忽视了数据资料，把那句“明天会准时到海宴楼”确认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收到了那个表情图案。
他一向少用表情包，并不明白那个看起来一脸喜庆的卡通人物嘴里吐出的“MUA”是什么意思。
“邮件分发代理？”
“子宫中动脉？！”
“木啊？夸我木秀于林？”
“美国音乐大学的缩写？”
……
猜不出答案的马意本能地不想去问何正非，免得他刨根问底。
“一般用于恋人或者关系亲密者之间沟通使用。”马意把刚刚搜索的网页内容读了一遍，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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