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斯手中拄着长剑,静静地看着艾斯,月光从他的背后洒下,将他的影子拉的纤长:“艾斯,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恨啊,恨不得早点杀了你。”
艾斯平静的看着他:“你这么恨我,那上回我来时为什么没有杀了我,以你们那改造怪物的实力,我一个人逃不出去。”
卡修斯咬牙切齿的说着:“如果时间能倒流,我当初拼尽全力也要杀了你。”
“可是你没有,这只能说明当初倒吊人的渗透还没有现在这样严重,沃夫他们还没有被改造。”艾斯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说起来你和沃夫他们不一样,显而易见,你保持着自己清醒的主观意识,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甘愿堕落,甚至将多年的同伴来当做人体实验?这一点我很好奇。”
“呵呵呵,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吗?”听到这里卡修斯狞笑着,说出来个让艾斯预料不及的答案:“守夜人不愧是不祥的象征,你知道吗,在你到来之前,一切都有条不絮,我们每天巡逻、聊天、打猎、喝酒,日子虽然平淡,但是却很充实,沃夫虽然是长官,但是没有一点长官的架子,经常和我们一起打牌,但是手气却很差,经常输了就借口上厕所去逃避惩罚。卡莲很活泼,每天叽叽喳喳无论和谁都能聊上好一会,喜欢新奇的事物,唱歌还很好听,要塞里没有不喜欢她的。爱莎则恰恰相反,她不爱说话,平时做事很认真,总是督促我们遵守骑士律令,就像个教廷的修女一样。为了了躲避她的检查,我常常要把酒藏到卡莲那里,每次还都要被那小丫头敲诈一番,还有喜欢偷懒的马夫杰斯,煮的玉米浓汤的能毒死人的厨娘莫妮卡,都暗恋着卡莲的华夫两兄弟,喜欢恶作剧的斯坦,还有好多好多……”说到这里卡修斯眼神迷离,露出一抹怀念之色。
艾斯没有打断他的回忆,静静的听着,同时暗中抓紧时间恢复着魔力。过了一会卡修斯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着艾斯:“可这一切,都随着你的到来而破坏了你知道吗。都是你,他们才落得如此下场。”说着忽然拔出手里长剑,向着艾斯刺了过来。艾斯早就有所防备,眼睛盯着剑尖,一个扭身闪过卡修斯这饱含愤怒的一刺。“刷”的一声剑刺到了一颗树木的树干上,剑尖也只刺进树干寸许,这时艾斯有些奇怪,从这一剑的速度和力度可以看出,卡修斯似乎并没有受到强化,还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见习骑士的水平。卡修斯拔出长剑回身横扫,“锵”一声兵器的声音,原来艾斯已经挥手间将圣徽化作长刀,架住了卡修斯的攻击,手腕发力将刀缓缓的向着卡修斯那边压过去,同时开口:“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一切都怪我,但是我不认同你的说法,沃夫和爱莎的堕落是被迫的我相信,可你还有卡莲,我看到的是你们自己去投靠了邪教徒。”听到艾斯的话,卡修斯忽然红了眼,手里的长剑失了套路,状若疯魔般的向着艾斯胡乱劈砍,嘴里吼着:“你还有脸说卡莲?当时明明被你带出去的,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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