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张府的张夕猛然转身抱住刀无泪!
“麻烦借我肩膀!就一小会儿……呜呜……”
刀无泪身体一僵,正欲将人推开时听见了她的哀求哭语,心中一软,便放下了手,不再动作,任由她尽情挥洒泪水。
“哭”是种良好的发泄渠道,但我想提醒各位,超负荷的哭泣只会伤身伤神,与烟酒是同一性质哦!
张夕与欢喜嬷嬷、莲梧约在昌隆客栈会面,而刀无泪本能通过空间位移瞬间到达目的地,但看她心情不好便将去客栈之路当作散心了。
“砰!不好意思……”
张夕好似受了惊吓的鸵鸟般低头走路,结果再次撞到了行人。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刀无泪实在看不下去才出言提醒。
“啊?咚!痛……”张夕猛抬头时前额撞上了拐角的墙面。
这泪水在泛红的眼眶里直溜溜打转,马上又要流了出去。
“你选择与张家断绝关系,想必是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所以别再垂头丧气了,我可不想带走一个伤痕累累的张夕!”刀无泪嘴里吐出冷冰冰的语调,但右手却做出了暖心的揉额动作。
“噗!”张夕不禁破涕而笑。
刀无泪看她灿烂一笑,唇角弯起了不可察觉的微浅弧度,说:“走吧,张夕!”
昌隆客栈近在咫尺,只需再走几步就能与欢喜嬷嬷、莲梧会合。
“等等!”张夕叫住刀无泪。
刀无泪转过头去,褐色刘海下的墨绿眼眸撞上了浅玫瑰红色的瞳孔,眼中的张夕扬起嘴角,皓齿微开道:“郑重声明,从今往后,请叫我林夕!”
她的微笑带着阳光,能够驱散天上的乌云,让太阳从阴霾中露出。
刀无泪朝她伸出手来,温吞的说:“那我们走吧,林夕!”
四人会合之后便离开了回明城,马不停蹄的赶往欢喜嬷嬷的老家。
途中,莲梧问:“小姐,我们不能跟您一起去绥云都城吗?好歹也要有人贴身照顾您啊!”
提到这事,连欢喜嬷嬷也是满眼期待,可她只能面怀歉意的摇头说:“对不起,我……”
欢喜嬷嬷自是明白她的难处,于是尽量露出最为灿烂的笑容,像是慈祥和蔼的祖母般语气温和的说:“你别担心我们,无忧村不是回明城,没有太多的是是非非,特别适合颐养天年;小姐,您已经长大了,是时候走自己的路了,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姨太太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
无忧村,位于回明城偏西北方向,大致有百里之远,是一处山清水秀之地。
村民靠着捕鱼与耕种过着小日子,尽管生活方面仅是自给自足,但无法带走他们的纯朴热情,如果不是事先答应了刀无泪,这里真的很适合她。
刀无泪也履行了他的诺言,不仅将欢喜嬷嬷的旧居焕然一新,同时也留下一笔巨款作为两人日后的生活费。
但欢喜嬷嬷打算自食其力,与莲梧开了家糕饼店,说是别浪费了她的手艺,因此耽误了些时日。
“其实,这笔钱可以让她们生活的更好。”刀无泪看着那忙碌的两道身影。
“没关系,只要她们活得快乐,这就是最好的安排!”
张夕,哦!不,是林夕,林夕经逢变故之后对人生有了新的见解,认为有些东西不必太过纠结,时间会证明选择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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