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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身后白老太不知什么时候从二楼下来了,她身边的方管家扶着她来到大家身边,“媞杳越大越没规矩了,张先生是我亲自请来的人你这丫头休得放肆。”

“奶奶。”白媞杳见到白老太便不说话了,乖巧地收下了手低下了脑袋。

“白老太。”“老太太。”“奶奶。”“奶奶。”四个年轻人都顺着白老太的方向看去。

白老太点了点头,身旁的方仲尊敬地对各位说道,“老太太见你们围在一块儿谈得欢,边说要下来看看你们在谈些什么。”

白老太将视线放在了蓝舒儿的身上,又瞧见站在蓝舒儿身后不远处的沈天浩,“天浩啊,今天怎么没有带伴来,你这孩子,我不是允许你带个女伴儿的吗(慈笑)”

沈天浩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一晚上白盛厮都过得极其不踏实,这明明是自己家却让他感觉到一股由外而内的压迫感。他想到这里抬头环视了一圈四周,视线与别的千金对上,她正在看着自己,见白盛厮也看到自己的时候那位千金立马做了一个微笑作为回应。

好奇怪,今天晚上这样对视回应的情况已经不下八九次了,每一回都是白盛厮在感觉到对方在瞧自己的时候才抬头,却每一回都能够碰巧与一位千金的目光相对,这让他感觉到隐隐的不安却又摸不着头脑来,于是便带着这份奇怪的感觉一直到宴会的结束。

没有过多久,晚上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众人纷纷入位,每个人都从服务生手中拿取一块号码牌,那些名门贵妇坐在位子的第一排,互相谈聊着今天晚上宴会的细节,或说身上的礼服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而先生们呢,则大肆聊着金融局势,有的还在谈着今晚那副撑伞的女人。“为什么大家都想要这幅画?”

这幅画稀有倒是稀有,珍贵也是相当珍贵,但其价值在蓝舒儿看来并不重,当第一个玉壶器搬上来之后,她更不晓得为何奶奶会将撑伞的女人这幅画作为压轴的拍品。

“怎么了。”蓝舒儿与白媞杳挨着坐下了位置,坐下后她一直发现白媞杳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在寻找些什么,便好奇地问了问,或许说不准自己还能帮上忙。

“舒儿,哥,你们看见黎大虎了没?”白媞杳的脑袋从前转到后面,然后又从身后转到前面,脑袋像是一个小雷达一样转来转去却也没有找到人。

蓝舒儿看了看手表,这个点距离拍卖正式开始只剩下没几分钟,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坐上位置静静地等待着开始。这很是奇怪,按照黎大虎的说法他是对最后一幅画势在必得的所以不可能会提前回去,若要说他打算最后五分钟压轴出场(这很符合他的性格)但都只剩下几分钟了,压轴也不需要那么晚啊。

“黎大虎要是不拍我都没有斗志了。”此刻白媞杳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椅子上。蓝舒儿嘻嘻一笑,心想这丫头的竞争意识也太明显了吧,这是为了不让黎大虎拍而拍的举动,便提醒道她,“黎大虎说不准是借着衣服湿的事情跑走了吧,别想了。”

“切,本小姐都已经借到钱了,这混账居然临阵脱逃!”

是啊,她借到钱了,就刚才白老太下来的那一会儿时间空档内白媞杳软磨硬泡说自己看中了一个很好看的包想要问老太太要钱,白老太问她那款包需要多少钱,白媞杳回答到五千万(基本上名画拍卖的价格)……

白老太也不是傻子,这世上哪有五千万的包。不过最后还是让方仲给她打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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